看的元长欢心疼不已。
幸而她已然冷静,安抚的拍着风锦月的手背,“傅酌之事我已知晓,你先莫慌。”
“圆圆,你说要是他真的睡了通房,我要不要割掉他的命根子,对了在平城,做这个犯法吗”
听到风锦月的话,元长欢却没有笑,反而从她眼中看到了害怕与伤心,才用这种话来掩饰自己。
念及此,倏然拉着她的手往外走,“这事儿确实犯法,得先去问清楚再说。”
“对,万一只是谣言呢”风锦月心存侥幸。
半个时辰后。
元长欢站在远处看着风锦月与傅酌相对谈话。
乍一看到眼睛泛红的风锦月,傅酌有些吃惊,连忙问道,“月月,你怎么了”
风锦月站的笔直,清冽的目光直视面前男子,“傅酌,你是不是纳了通房”
“月月,你生气了是母亲说,这是男子成亲之前必须经过的。”傅酌想要上前握住风锦月的手。
风锦月本来神色目然,听到他这话后,心宛如沉入万丈寒潭,冰冷彻骨,本来红润的唇瓣,一片惨白,几乎与苍白的脸融于一体,僵硬张嘴,“你真的睡了通房”
“怎么能说这么粗俗之言,月月,你到底怎么了”傅酌不解的看着风锦月,并不觉得他有什么不对,“她们只是丫鬟而已,而且我已经给她们服了避子汤,在我们成亲之前,她们是不会怀上孩子的。”
“你的正妻之位是不会受到任何影响。”傅酌抬步向前,还想要抱住风锦月,女人嘛哄一哄,就立刻心软了。
风锦月却在他靠近之前,厉声呵斥,“别碰我,脏!”
眼底满是防备与厌恶!
傅酌眉心紧蹙,想到自己房中那两个柔情似水的贴心丫鬟,如今再看风锦月,略有不满,“月月,别无理取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