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白布,血迹渗出。
君悦看了自己的肩膀一眼,无所谓道:“这权懿的部下果然不简单,我也遇到了个厉害的,不过我这只是小伤。”
她担心连琋的伤势,也不再久留,吩咐他清丽好战场之后就去跟她汇报,而后就离开,追着连琋去了。
只是刚回到大营时,郭怀玉便前来禀报,“邬骐达押来了。”
邬骐达自从在丽云城被君悦俘了之后,便一直关在赋城内,算来也有一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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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已偏西,已经很深了。
一场大火,一场战争之后,太安城渐渐的恢复了属于这个时候的安静。
只是夜越深,风越冷。
权懿走出宫门的时候,便看到宫门之前的百步之外,那个铠甲身影依然迎风屹立,像一座雕塑一般,连姿势都没有变过。
他默默的望着前方的黑夜,不知道在看什么,或者在想什么。两侧还是那整齐列队的蜀军,手持武器,岿然不动。
“城外已经安静了。”权懿走到他旁边,负手与他比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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