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简,竹简上传来淡淡的竹香,闻言回道:“想着也该是时候见见了,所以就过来了。”
“我最近这段时间比较忙,本想...”
“你不用解释。”他淡淡的卷了手中的竹简,放回原位。而后侧身越过她离开了书房,倒也听不出他这话里是生气还是不生气。
他人总是淡淡的,语声也总是淡淡的。
君悦看着他放在原处的竹简,再看看自己眼前盖住的书册,顿觉得多余。
他来了这么久,该看见的也都看见了,还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又不是十五六岁的年纪,偷偷看小黄书被发现还不好意思。
矫情。
君悦甩甩头出来。
饭桌前,香雪已经步好了两副碗筷。君悦挥了挥手,她会意的领着所有人出去了,殿内只剩下他们两人。
连琋很讲究,自小养成的贵气并没有随着国破家亡而丢弃。坐得端端正正规规矩矩,腰杆挺直。饭前仔细的洗手,然后仔细的插手,然后先喝汤,然后先吃一口菜,再吃饭。一切都像是规划好的,一步一步进行。
君悦就随性多了,坐没坐相吃没吃相。也并没有因为面前做的是自己喜欢的男人而有所收敛。
然而她看着桌上的菜式时,有些不好意思道:“姜离偏湿,所以炒菜的时候会放点辣椒。你不曾说你要来,所以他们并没有准备些清淡的。”
恒阳地处北方,一年四季一半冷一半热,冷时是干冷,热时也是干热,所以一般不吃辣的。君悦跟连琋在一起呆了两年,自是知道他的口味。
连琋倒是没在意,“没事,来姜离快一年了,现在也能吃些。”
君悦也没有问他这一年都住在哪里干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