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振宇转头看看白振新,不解的问道:“什么话弟妹不是把府里的事安排得好好的吗”
白振新没好气的接道:“好什么好像今天这样的事,怎么能直接呈到母亲的面前明明是小事一桩,你看看,把母亲气成什么样大哥一家,是母亲的禁地,大哥都避出去,那个傻子还向母亲提起,真是气死我了。”
“我们回去再说,母亲让大哥参加科考,我觉得这事不简单,这里边可能有我们不知道的事。”白振宇轻声的回道。
白振新重复一句,“我们不知道的事那是什么事”
问完,好像明白什么似的,问道:“三哥,你是说”
白振宇摇摇头,“我现在也不知道,但愿是我多想了。大哥虽然和我俩不够亲近,但毕竟是我们的兄长,母亲真那么做了,就有些过了。”
白振新点点头,又无奈的摇摇头,“可是,母亲的脾气,没有人能劝得了。”
白振宇跟着叹气道:“但愿只是我想多了。”
马车刚进城门,秦老太太迫不及待的对王嬷嬷说道:“让人去把那贱种给我叫回来。”
王嬷嬷见秦老太太恨不得撕人的样子,心里暗暗的叹口气,小姐这说风就是雨的性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改过来。
王嬷嬷掀起车帘子,对跟在车边的长随吩咐道:“去把大老爷请过来,说老太太有请。”
白振天坐在衙门那间屋子里见了最后一个来面试的掌柜,问白如月,“月姐儿,今天这几个掌柜怎么样”
白如月把玩着手里的陶哨,抬头迎上父亲的目光,“朱掌柜说话不急不缓有条理。他手上的财本,有两处隐蔽的错处被他挑了出来,说明这人是个心细的。朱掌柜是这几天见的最好的一个了。其余几个相较而言,就差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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