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由心生,孙三太太心里不喜,脸上的鄙夷显露无遗,“老东西,这是二房的事,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话又说回来了,他一个做大伯的,给亲侄女乱安罪名,我凭什么对他客气。”
孙氏不把白锦年放在眼里,出言不逊的话让白锦年勃然大怒,手敲着桌面,厉声训斥道:“二房的事轮不到我来指手画脚我告诉你,只要二房还姓白,还是青城白家的子孙,我就可以管。
这些年了,别以为你们对振天一家子做的事我们不知晓,我想着家和万事兴,你们的言行,只要不是很出格,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没有想到,你们得寸进尺,今天白家宗族各位管事的长辈坐在堂上。你都能如此肆无忌惮,出言不逊,那背地里,可想而知如何对待振天一家。”
孙三太太平日里骄横惯了,接手府里的事务不过大半年的时间,脑子里根本没有家法家规的概念。
在她看来,青城白家嫡支旁支都仰仗着他们二房的鼻息生活,二房才是规矩。
冷哼一声道:“管,你想怎么个管法都说了,不过是孩子间的争争闹闹的事,那家孩子不争闹的”
白景年看着不把宗族放在眼里的孙氏,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深吸了好几口气,才让自己缓过来。
“好,好,很好。既然你说这是孩子间的争闹,那就从管教孩子开始说起。雪姐儿今年十岁了,屡次以大欺小,不思悔改,胆大枉为,罚去家庙思过,修心养性两年。”
孙三太太刚坐下去,听到白景年的话,腾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手指着白景年,“你这老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