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东西接触上了就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就像现在的村子里,仅仅只是过去可几个月而已,村子里的的气氛就改变了,事情先是从周家开始的,一家子闹矛盾是一件平常的事情,但是周家的矛盾确是不小,周老四她媳妇和周老四吵翻了带着孩子回娘家去了,原因是周老四拿着攒着盖房子的钱去买了大烟,这下就点着了家里的火,周老四结婚的时候很穷,而他媳妇确是邻村的一家家境不错的人家的女儿,能娶过来还是周老四打包票在十年里盖一个小院这才打动了他老丈人,眼看着好日子就在眼前了谁知道周老四竟然会花盖房子的钱。
祸不单行,周家老爷子一气之下就过世了,这下堆积了很久的矛盾就爆发了,周家老四和妻子开始相互指责,丧事上周老四的妻子被周老四赶了出去,然后周家兄弟有联合起来把自家媳妇带走的周黑子抢了回了,这下彻底让周老四的妻子伤了心,两个人就合离了,孩子判给了周老四,或许是周老四收到的压力太大了,就开始虐待孩子,大烟的瘾越来越大,整天躲在家里门都不出。
焦老三倒是因为这个生意转了个满体盆盈,不过钱是赚了着身体开始一天不如一天,咳嗽起来非常厉害,整个人瘦成了皮包骨头,也就只有在抽大烟的时候能看起来神采奕奕的,相对于周家的惨状,焦家更甚一层,首先是焦家的老爷子也去了,不过是笑着去的,取的时候嘴里的烟枪还着着,但是毕竟是死了,再是焦老三的媳妇也抽开了烟,然后五个月的孩子早产了,那孩子全身发青,一双没有眼皮的眼睛就像两个漆黑的灯笼,在那之后周家宅子里就变的不太干净,焦老三和自家媳妇晚上会听到小孩子的哭泣声。
时间过得很快,几个月的时间飞逝而过,在这断时间里发生了很多奇奇怪怪的事情,首先是继周家焦家之后一个外来的麦客抽着烟就从村子里的吃水的井口里跳了下去,等人发现的时候尸体已经泡的发张浮在了水面上,在后就是井里的水出了问题,有好几个人中毒,年轻力壮的挺了过来,身体不好的就没能挺住,焦老三死了,焦老二接过了焦老三的摊子,周家老大没能挺住,周黑子和和他爹都挺过来了,不过人是挺过来了但是却变得痴呆了,远远没了那时候的顽皮的样子,整天就缩在墙角发抖,打招呼也不理。马家的老太爷子也没能挺过来,还有一个没满月孩子也们撑住,看着渐近的年关村子里都沉浸整齐一种死气沉沉的气氛里,压抑的感觉让人觉的头铺发麻,整个村子能热闹一点的地方也就只有继承了焦老三的焦老二的铺子了。
过年前一天的晚上,外出一年多的马家老二回来了,走进村子的那一个马家老二有一种想要抬脚就走的感觉,本该是像往年年前一样热闹的村子死寂的格外恐怖,天黑了不久,村子里不见一点光亮,要不是有着旁边的马儿给自己壮壮胆,马家老二那熊胆般勇气马家老二都行离开了,走在村子里有些泥泞的路上,路过一家家的门口,看着里头一点两点的红点,马老二不由自主的吸了一口凉气,那东西,他是知道的,福寿膏,用阴阳的话说那是一种邪物,能把人全身的精魄败走,一路回到家马老二身上的冷汗不住的往下流,他终于知道村子怎么了,原来那邪物已经把村子给轮罩了,看着自家里那几杆子烟枪,马老三的心卡在了嗓子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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