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台之上白衣少年怒目之时,高台正座之一的南禁之主也轻轻皱眉。
“呃…”
北禁之主只显一脸的意外,不过口中却道了两声“还好”…“还好那个小子最后是收了手的。”
既是收了手,至少不会有性命之忧!
而斗台上的白衣少年怒目林啸之时已将奚西岭抱起,此时弹回高台,把人交到南禁之主的手中之后偏又跃了下去!
“回来。”
南禁之主再度皱眉,似乎知道这白衣少年要做何事,所以出声阻止。
“咳…”
北禁之主偏又一声轻咳…
“侄女既然想为她那侄儿报仇,打那小子一顿也是对的,相信侄女手下自有分寸,不会弄出人命…”
这般轻咳,目光回转,看向侧陪的公羊敬台时目中却显淡起的笑意…“公羊,你觉得呢”
问时,神识中也悄悄说着些什么…
公羊敬台先是点头,随又摇摇头,却显出一脸为难之色…“若是这样,这一战可也要记入‘彩头’之争么”
虽然他也很想配合,问题是依照此前的规则,林啸已经为他抢下了“彩头”,万一这最后无端多加的一战输了,受损失的可是他!
“无妨!”
北禁之主倒是很大气的把手一摆…
“这一战只是为了给四禁出气,与彩头无关,这如此你还要护着那个小子么”
“若是这样…”
公羊敬台脸上虽说依然为难,却还是勉强点头答应了,只是目光也看向了西禁之主,口中正经道…“那就打一顿出出气罢,只是千万别伤了性命,毕竟…”
毕竟那小子不是他溥洲的人,而戎洲又归属南禁,他们愿打就打呗,总之那枚破君丹已是归了溥洲,至于这多加出的一战…“咳…”
公羊敬台憋着一脸的为难…就算是南禁的这个丫头出手,谁输谁赢也依然不好说呢!而那木风万一再把这个丫头揍个好歹,南禁之主怪罪,戎洲的戎震知道了或能把这小子逐出戎洲那他就趁机把这小子收了也是十分不错…“咳,打罢。”
公羊敬台长长吐气,依如他的小胳膊拧不过四禁的大腿才无奈应答…“那就打罢!”
北禁之主点头…
“四禁的俊秀不能全都败在这个小子手里…”
“打罢。”
西禁和东禁之主却是从内心中支持!北禁的小子避战,他们两禁的俊才可是实实败了的!
身为禁城之主,面子总还是要争一争的!
南禁之主原还在皱眉之中,北禁之主却已是向斗台之上传音,此前一直留在斗台之侧的那名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又一次取出的验龄之用的玉碑…白衣少年目中怒色不变,细白之手印向玉碑!
青芒起,一道刚刚一尺,另一道三寸九分…
“修龄正好百年,是以不算违规…”
中年人轻轻也咳…是否违规,还不是上面的禁城之主说了算!
林啸只是皱眉!
修龄百年,三转巅峰…这般的资质,纵是上君之地的墨无意也比不了的!
只不过…
“这一战…”
这一战分明是面前的白衣少年为报“私仇”而战,此前的第六轮就该是最后一战才对!
这强加的一战他已不想再斗,只是要把赢下的彩头要到手中!
白衣少年偏不给其任何说话之机!
三个字出,白衣少爷手中已是凝出金色祖阶之刃!
短剑!
剑长不过一尺七寸!
纤足轻点,人也弹出,剑锋直向林啸脖颈抹去!
林啸想要拒绝之言只得吞进肚里,身体原地疾转,避开抹来的一剑,人则转到少年身后…白衣少年竟也能随之而转,纤腕轻抖,掌剑芒疾闪,芒刺直点眉心!
林啸双目微凝,左手出,一指点向白衣少年持剑的手腕,右手回击,也拍白衣少年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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