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小酒馆角落里一个灌酒的女子已经来了三天了。
刘义就在不远处看着她,并没有上前劝阻。
任谁经历了这些都不可能无动于衷,何况一个重情重义的女子,想来她心里也是异常痛苦。
仅一墙之隔的县衙县衙门口,一个少年击鼓鸣冤,鼓声磊磊,刘义都听的到了。
角落里的女子似乎也侧耳倾听,随后继续喝着手中的酒。
只听那少年口口声声说要状告钦差大人,围观人问他,也不见回说一句,只顾高声喊冤。
张献听闻这个消息拍腿大笑。
“哈哈哈,好个钦差啊,才来不久就有人喊冤,师爷走,随本官为那可怜少年郎申冤去。”
李贵也笑的没了眼,心中却带着一丝疑惑,这少年是谁为何此时状告钦差
心中疑惑,但也乐的见墨桦生不痛快,所以将心中一点点的疑虑打消。
“升堂!”
两边各站两排衙役,手杵着庭杖,眼神冷漠,对跪地喊冤的少年视若无睹。
许是冤情见得多了,也是麻木了。
少年该是首次面对这个场景。有些局促不安,神情恍惚,不敢看座上大老爷。
经过传召,又一次静坐高堂的墨桦生,依旧维持他孤傲的神态。
手中把玩着一块玉佩,还是那块张献不敢直视的皇家玉佩,还是一身黑底云锦绣的官服。
对于状告他的少年看一眼的懒得抬眼。
少年似是畏惧墨桦生,眼神撇向他总是胆怯的样子。
一句话不说也将惧怕钦差的样子演绎的淋漓尽致。
张献看着有戏,眼神示意师爷准备纸墨,少年说什么就记什么。
令张献李贵想不到的是,刘礼竟也拿着一个本本,像是要记什么。
这一幕很奇怪,又想不出为什么,只好听之任之。
“堂下何人击鼓鸣冤。”
县令的话听着正气凛然的,少年惧怕的神情缓和不少。
“青天老爷,小民山竹要状告钦差。”
说的一脸怨气,可只有少年知道他是有多想笑,真的要忍不住啦,怎么办呢
“所状为何”
张献此时幸灾乐祸看了一眼墨桦生。
人已告本官这里,看你能装到何时。
少年偷偷望了一眼墨桦生,见他轻微点头,心里有数了。
悄悄恰着自己腰间软肉,疼的泪眼汪汪,大喊一声。
“啊,青天老爷,我要状告钦差大人……”
随后画风突变,堂上的人目瞪口呆,少年不去唱戏,真是辜负了爹妈给他的演技。
少年突然哭喊,甚至有种中年妇女耍泼皮的既视感。
“他对小民,实在太好了。我上山砍柴时,因山中大雨无法下山。
是钦差大人带小民下的山,不然爹娘都以为我死在山上,正要给我立碑呢,哇”
突如其来的哭声让人摸不着头脑,而且少年的话让人更是一头雾水,这都什么啊
哭喊声让公堂上鸦雀无声。
少年不好意思的挠头,他玩不下去了。
“大胆愚民,公堂之上竟敢戏弄本官,来人啊,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
张献怒了,他看出来,这少年又是墨桦生找来耍他的,跟那个刘礼申辩一样的计谋。
还以为本官会再次上当么,哼,你也太小看本官了。
怒气带着得意看了墨桦生一眼。人已经被我识破,看你能耍什么花招。
“钦差大人不是说好不会打板子吗”
一听打板子少年急了,站起来想跑却衙役摁在地上,轮起手中的庭杖就要打。
少年吓的闭上眼睛。
刘礼手快一人一脚,将衙役踹翻在地。
提起少年护在身后,少年怕怕的扯着刘礼衣袖。
忍不住好奇的望着愤怒的张献,这还是他第一次面对面看县令大人呢!
“县令大人着什么急,等少年把话说完再打不迟。”
张献闻之冷笑,“别以为本官蠢,接下来你们是不是又要合起火来顶撞本官让本官难堪,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