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以ace网站为源头辐射,不过一两个小时的时间,所有人都已经知道,这起肇事逃逸案中藏着一起凶杀案!
网上不断有人以知情人的身份,绘声绘色地描述着这里头的真实案情,全然不管内容真假。这么一来,大家都知道警局之前是承受着莫须有的无能指控,可从市局的角度出发,这些压力如今全部落在了凶手身上。
如果受害人还活着的话,凶手随时可能会抵抗不住压力杀人灭口!
“倪姚姚,消息怎么泄露出去的!”夏雨娟气得拍下桌子,此时全办公室的电话此起彼伏地有人打进来,已经干扰到正常办公。
倪姚姚白着脸道:“我和办公室都严控消息外泄,不应该会有人知道。”
“可事实是现在所有人都已经知道了!”
倪姚姚一时语塞。
夏雨娟沉着脸道:“现在最重要的是给席方平他们争取时间,姚姚,你同办公室的人去应对一下媒体,起码别让他们乱写。”
“是。”
倪姚姚协助办公室的人给了媒体正式的回应。如今消息已经走漏,怎么样尽量减低对凶手的刺激才是关键,目前能做的就是实事求是,不进行过度的揣测和散播。
此时九曲山深处村落的一个房子里,一双眼睛紧紧盯着电视屏幕,看着倪姚姚从新闻镜头前离开。
她神情麻木地站起身关了电视机,走出屋子。
屋外是个农家养鸡场,上百只鸡咕咕咕的叫声此起彼伏,而其中,夹杂着几道呜咽声,若是不仔细听根本听不见。
她拿起放在门口的杀鸡刀,问:“你们决定好,谁先开始了吗”
范晓军四人面露惊恐,可是他们被绑在桩子上,根本动弹不得,而其中的赵美诗已经是奄奄一息。就在他们身前不远处,有一个开启的录像机正对着,将他们所有的神情都清晰地录在其中……
席方平坐在通往山林的车上,将现场的发现通过电话告诉贺君行。
贺君行听完道:“也就是说,范晓军他们在事故发生后是自愿跟凶手走的。换句话说,凶手在故意撞伤赵美诗之后,依旧能取得团队成员的信任。”
“你之前说过,团队成员之间的关系是有迹可循的”
“对,典型的团队里会有支配者、服从者和中间成员,要让五人团结一致并不容易。凶手能够这么轻易取得信任,更有可能是她直接说服了团队里的支配者。”
席方平道:“从年歌调查出来的资料看,范晓军应该是支配者的角色。”
“嗯,可以让年歌重点查范晓军的社交情况。与男性犯罪相比,女性通常较少冲动犯罪,具有计划周密、手段隐蔽、周期长的特点。凶手可能连事后如何隐藏关系都想到了,让年歌把筛查的时间线拉长,至少可以往前推半年。”
“明白。”
席方平将贺君行的推断加上自己的发现告诉年歌,希望她能尽快查出第五名成员。
贺君行挂完电话,就听坐在后排的张骥问到,“照你的说法,男性犯罪又有什么特点寻常我知道的那些就不用说了。”
贺君行笑着道:“我的观点不是为了推翻以往已有的结论,而是试图从结论里倒推出凶手的心理和行为模式,从而抓到凶手。就拿编号1213案来说,这名男性凶手是典型的权威型人物,他的犯罪不是为了性,而是为了获得权力和控制感。”
谭小龙看了张骥一眼,不急于反驳贺君行,而是皱着脸道:“怎么说”
贺君行看了眼后视镜里谭小龙的表情,对他心里的想法一清二楚,“如果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