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娄斌兄弟这可说笑了,你不是杀手么,虽然学医术,但这毕竟不是你的主业啊!”长鳄开怀大笑起来。
娄斌没有说话,只是淡然一笑开始喝酒,喝完一杯后,娄斌对长鳄说:
“长鳄老大,你还没有子嗣吧”
原本还笑容满面的长鳄,听了娄斌这话脸上立刻变成惊愕的神色。
“娄斌兄弟,你这话因何而起啊”
“长鳄老大,我不是说了么,我是个医生。虽然没有行医执照,但是我也不需要那玩儿。通过对您的观察,我觉得您的身体啊,有点隐疾。”娄斌说得很诚恳。
“娄斌大哥,我们老大身体可是棒棒的!”阿齐在旁边急忙奉承道。
“哦是么”娄斌轻蔑一笑。
娄斌这意味深长的微笑,让在座所有的人都觉得云里雾里,高深莫测。
长鳄低头沉思了一会儿,说:“我和娄斌兄弟想单独聊聊,你们出去吧。”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老大身上真的有隐疾虽然这么想的,但是阿齐他们却不能有什么表现,他们朝着长鳄点了点头,就立刻起身离开,不带一丝犹豫。
其他人都离开了,房间里只剩下娄斌,长鳄,周淑仪。
“娄斌兄弟,你觉得我的身体怎么了”长鳄问到。
“多谢长鳄老大信任我,那我就知无不言了。”娄斌一脸平和地喝了一口酒。
“好!”长鳄等待这娄斌说下文。
“长鳄老大,你的身体看似非常强壮,但是从你的面皮上有一股阴郁之色,而且肾主水,你在开席之前去了3次厕所。这么说肾不是特别好,同时看到你走路是‘内八’姿势,但不是特别自然,所以我判断,你的生育能力不行,所以我才那么问你。”娄斌说完,又喝了一口酒。
长鳄听了娄斌刚才的话,一直沉默不语。许久,长鳄开口道:
“兄弟,难言之隐,难言之隐啊!兄弟既然都说开了,我也就不再做啥隐瞒了。几年前,我还没有现在这么的大的势力,只是一个刚起家的小角色。有一次跟另一伙毒贩火拼,子弹从我的子孙袋穿了过去,虽然经过全力抢救,但也只能保住一个蛋。所以我现在是单边蛋。”
单边蛋!
虽然这是个“悲伤”的故事,但是娄斌和周淑仪还是极力憋着,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所以我说是难言之隐啊,兄弟。这几年我一直在努力,想要个孩子,但是无奈这身体.
..我是有心无力啊!”长鳄一脸的背上。
“有没有去检查,看医生”娄斌问到。
“去了啊!能看的我全部都看遍了,有用么没有用!什么名医我都看过了!没有用!!多少钱我都愿意出,但是没有用啊!”长鳄一脸的苦涩,就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嗯,原来是这样...”娄斌用手托着下巴,假装在思考。
“怎么娄
斌兄弟有办法!”长鳄看着娄斌,突然眼前一亮!
“办法倒也不知没有,只是...”娄斌稍加停顿。
“别‘只是’!只是个屁啊,只是!我最烦这个只是了!兄弟,我家大业大,没有个继承人,我不甘心啊!是钱么,娄斌兄弟来!”说完,长鳄起身离桌,从后面的抽屉拿出一个东西,嗖的一声扔到了娄斌面前。
娄斌和周淑仪定睛一看。
是一个支票本。
“来!”长鳄走过来,坐下后继续说,“数你随便填!我皱一下眉头我是王八蛋!不就是钱么!”
“长鳄老大,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虽然有办法,只是办法很极端,我怕你受不住!”娄斌说道。
“什么,怎么个意思”长鳄听到这里,有些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