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起云嘴角向上,带着笑容,踱到了左氏与怜惜面前,缓缓地躬身,很是认真地躬身行礼:“漠起云叩见太皇太后!”
左氏看着她的样子,倒是很得意地看了看她,这样的她,显然是屈服了,所以倒是规矩了很多。看来这个女子也不过如此。“真是人靠衣装,今日倒是顺眼不少!”
“太皇太后说的是!”漠起云笑盈盈地看着她。
“怜惜说昨个你唱的曲不错,想再听听,所以传你来为惜儿再唱一遍!”左氏悠悠地说着。
漠起云眉头挑了挑,叫她来给怜惜唱曲。她笑容不改:“皇上曾交代,我只为皇上一人唱曲,若是怜惜姑娘想听……”漠起云停了下来,看着那两人的眼神,“待起云教会专门唱曲的乐师,让他们唱给太皇太后和怜惜姑娘听,可好!”
“难道哀家想听也请不动你唱曲吗”左氏脸上不悦!
“我并非唱曲的,不如,太皇太后专门请唱曲的姐儿来宫里为太皇太后唱!”漠起云依旧没有生气,他们本来叫她来便没有好事。
“漠起云,哀家让你唱曲给哀家听,是看得起你!”左氏说着。
“这歌,唱了便是给大家听的,只是这要唱给知音听,才能产生共鸣,我会唱的这些歌也都是唱些男男女女的,在太皇太后面前唱也是有失体统,只怕侮了太皇太后的耳朵,若是让宫里的那些个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太皇天后思春,要梅开二度呢!”
“放肆!”左氏一拍桌子,打翻了茶碗,水溅了一地,“你这大胆的丫头,竟然什么话都敢说!”
漠起云一脸委屈地看着桌上的水一滴一滴跌落:“我说的是事实,漠起云一向是言语无阻无拦,并非有意冒犯太皇太后!”
“漠起云,太皇太后不过想听听你昨个唱的曲,若是你着实不愿意唱也就罢了,何必出言侮辱太皇太后!”连惜也是愤愤地说着。
“你闭嘴!”漠起云突然沉下脸,“你一说话,便是暗藏玄机,句句将我至于死地,我哪一句是侮辱太皇太后,你倒是说说看!”
“你说太皇太后娘娘思春,要梅开二度什么的,还不是侮辱太皇太后!”连惜毫不示弱看着她。
“你才是大逆不道,我哪里是侮辱太皇太后,我只是说,若是我唱了我会的那些曲,让旁人听取了,便会误以为太皇太后,而你,却偏偏这样说太皇太后,分明你就是包藏祸心,你是太皇太后身边的人,你这样说,那不是坐实了太皇太后思春,你这才害了太皇太后!”漠起云毫不犹豫地回了过去,想给她身上泼脏水,哼,想得美!
“太皇太后,惜儿不是这个意思……”连惜转向左氏,一双眸子立刻水汪汪的,好像马上就会如山洪暴发,倾泻而出。
“哀家自然知道,就是这个漠起云,句句夹枪带棒,挑拨离间!这样的女子,简直是红颜祸水,怎能留在皇上身边!”
漠起云却依旧笑着,丝毫不顾筱月不断地拉着她的衣袖,让她不要再说的暗示:“要论美貌,我哪里比得上连惜姑娘,连惜姑娘杀人于无形,每一句话都能见血见骨,若说红颜祸水,只怕,她比我有过之而无不及!”漠起云轻描淡写,“只怕,所有的重点都是,我不能留在皇上身边吧!”
左氏气的一下站起又坐回椅子上,漠起云依旧含笑说着:“太皇太后大概是想让连惜姑娘留在皇上身边,只是,皇上喜欢谁,并非太皇太后可以掌控,能不能留连惜姑娘在皇上身边,还得看皇上!”
“你,你给哀家到园子里跪着去!”左氏怒喝着,“来人,将她拉去一边跪着,不要让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