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牢里有些凝重,这里关押的都是皇族、朝廷大员,没有那种哀嚎的声音,却也格外压抑。
进入天牢,几间牢里关着的大多是上了年纪的,显然是犯了错或者得罪了皇帝,便在这里遭罪。她急切的四处张望,观察着天牢的情况,如果万不得已,她只能带领着王府的暗卫们劫了天牢,大不了便是去漠国……让她坐看猎御淳被陷害,她做不到!她仔细观察每一个角落,包括侍卫的情况。这一切没有逃过猎承天的眼睛。
“你想劫天牢天牢,可以劫——但是,淳王就将背上谋逆的罪名,成为通缉犯,只怕到时天下便没有他的容身之所!”
听着他带着笑意的诉说,漠起云呆愣了片刻,是啊,想来以猎御淳的能耐,这样的天牢怎么能困住他,他既不愿意走,便有他的顾及,他虽冷,却是不愿背负污名!
“或者,你们可以去漠国!”猎承天悠悠说着,“那么,他就将是猎龙国叛徒,一辈子背着叛国的罪名,最后猎龙国的皇帝还是会要求漠国将他交会猎龙国,否则,两国就将争斗不息,你想看到哪一个”
漠起云并没有说话,也不敢看猎承天,只是默默走着。
猎御淳坐在简陋的牢房里,却依旧身上不染尘埃,他听着脚步,抬头,平静地看着走进来的二人。漠起云几日未见,一个箭步想上前,却被猎承天死死拽住,猎承天附耳轻轻说道:“要想见他平安无事,你最好听话!”
猎承天握起漠起云的手,亲昵地拉着她走到了猎御淳的面前,笑着说:“三哥,我带着云儿来看望三哥。”
猎御淳的眼睛停留在二人紧紧相握的手,瞬间又移开。漠起云只能听从猎承天,她没有丝毫的辩驳,她只是想,如果相信她就不会被挑拨,如果不信她……二人只是默默注视,猎御淳没有任何的变化。
猎承天见二人都这么无趣,便也觉得无聊,放开了漠起云,任由漠起云走上前。
“王爷,您,还好吗”漠起云向前走了几步,看着牢里的猎御淳,虽然还是那般风流倜傥,可是漠起云还是忍不住声音有些苦涩。想着他中了毒,却无法救治,漠起云只盼着桑和快些回来。
“本王无妨!”猎御淳知道,不管自己此时多么狼狈都不能表现出来,他不愿意漠起云担心,却更加不愿意让猎承天得逞,看他的笑话。他脸上依旧是冷峻。
“云儿,到我这来!”猎承天的语气带着不容抗拒,眼睛里充满威胁,他不会放弃任何打击他的机会。
漠起云后退几步,眼神却一直看着猎御淳,猎承天扭过她的脸,让漠起云直视自己的眼睛:“我记得淳王在七绝殿后崖时,就很想知道,你到底爱谁,云儿,告诉淳王,你爱谁。”
漠起云看着猎承天,无法恨他,她强压内心那股想要投入他怀抱的欲望,正要回答,猎承天附耳说道:“你想清楚了再答,我可以随时要了他的命!”
漠起云盯着猎承天的眼睛,那眼睛分明是威胁。漠起云垂眸:“我爱的人是……绝杀尊主。”
猎御淳噗,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染红了铁柱。他尽管知道漠起云被逼而言,却还是忍不住心痛,便一口血喷出来,是的,即便明知道是假话,他还是忍不住心痛。他擦擦嘴角:“你不用威胁她……”
“威胁她,哈哈哈哈,我的好三哥,你以为她一心一意爱你!她不过是塞在你身边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