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慌忙叩首:“奴才贾肆!”
漠起云冷哼一声:“你还真是放肆,担了这档子事,真以为你能假死逃脱如今的罪责吗”她还想说,却看见猎御淳摇头。
猎御淳也行礼,继续说:“请皇上勿怪,儿臣这个新娶的侧妃被儿臣宠坏了!儿臣刚才和四弟同一壶中倒的酒,若是儿臣知道有毒,又岂会如此!”
“淳王这般不过是为了洗清嫌疑,这人是你淳王府里的,自然出了事也应该是淳王府来担着。”说话的是二皇子,他本在一旁瞧热闹,如今这场合,淳王和四皇子,折了哪一个对他都是有利,所以,雪上加霜谁都会做。
“哦,如果儿臣要杀四皇弟,又何必同饮,只需坐等他喝下那杯酒便可!再说,儿臣断无杀害四皇弟的理由啊!”
“自然是为了你想做太子,为了铲除异己!”二皇子继续说道。
“二皇兄,若本王要想做太子,直接毒杀太子便可,何以要绕个圈子去毒杀四皇弟呢若说要铲除异己,如今和太子殿下走得近的,应该是二皇兄,那依二皇兄说法,本王不该先朝你下手!”
猎御淳目光咄咄逼人,若不是皇弟还高高坐在那里,这二皇子怕是真以为他此刻便会动手杀了自己,不由得心虚了一番,再看皇上,脸色也是极难看地盯着他,这才反应过来,猎御淳这是变着法的揭短,连忙解释:“儿臣只是有一些事……跟……跟太子殿下请教……”
“或许你……你是为了……四皇弟受宠,所以……”二皇子不甘心,却看见自己的母妃朝着他摇头,这才恍然明白了过来,从自己口中说出“四皇子受宠”那便是告诉了皇上,自己觉得四皇子受宠,这又被猎御淳带偏了,他干脆说,“人是你淳王府的人,自然你是难逃干系!”
就在众人都以为这淳王难逃干系,罪名便是坐实了的时候,只听猎御淳朗声说道:“儿臣能证明此人并非我淳王府之人!”说完,便呈上一张纸,“我猎龙国自建朝以来,便是所有府内的内侍、丫环、婆子便都是有身契在主子手里,若儿臣说此人的身契不在儿臣手里,自然是难以服众,可是他的身契,确是在儿臣手里……”
就在大家翘首看着皇上手里的那张纸,不知道淳王要说什么的时候,猎焱龙打开,竟然是眼前之人的身契,只是那身契上面分明盖着……猎焱龙不由得眯起了眼睛,猎御淳竟然有能力找到这个,显然,他早就已经有了准备,难不成他早知道会出事,所以早就已经有了对策!那么刚才他陪四皇子饮酒便已经知道酒中有毒,是故意而为之。
这时,一个公公大声说道:“皇上,奴才前几日听说了一件大事,今日不得不说。奴才听说几位皇子中有人私做龙袍,怕是和今日的事有很大关联,而且奴才还听说这次家宴就要除去四皇子,如今看来,既是淳王难逃干系,这私造皇袍的自然是淳王殿下!”显然,那件事暂时搁置,本也就是一个引子,一计不成,另一场阴谋又上演了。
“龙袍淳王,你莫不是要谋朝篡位!”皇上大怒,一副恨毒了淳王的样子,根本不给淳王任何辩驳的机会,下令皇宫禁卫立即搜查!
漠起云终于醒悟了,这是连环局,但不论哪个一局,都是要置猎御淳于死地,今夜的家宴,分明就是陷害猎御淳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