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经秋本是,并非心冷肠寒之辈,他讲究的是侠义之道,可谓忠肝义胆;又兼之自身受过他人迫害,因而对别人的痛苦往往是感同身受,对这辛家人本来也是颇为同情。
此时见这辛媚跪下叩头,叶经秋心中好是为难,颇不自在,有心要拒绝对方叩头谢罪,却是无力行动,只好扭过脸去,口中说道:
“辛小姐请起,我不怪罪你娘亲也就是了。但有一点,让叶某娶你之说,万万不可,至于让你做我的血誓奴仆,同样不行,以辛小姐的才情武艺,来做我叶某这个武夫粗人的奴仆,那不是折叶某人的阳寿么!”
辛媚站起身来,说道:“叶相公既坚执不允,我也就明告,我这肉身既是得了叶相公你的一滴鲜血才最后修成,实际上就是已经与叶相公达成了血誓奴仆之约。包括我娘亲和我弟弟,今后都是叶相公的血誓奴仆;从今往后,叶相公你就是我一家的主人。
我之所以恳请叶相公收我为妻,实是为自己和母亲弟弟争取一点点的身份而已。
——望主人垂怜,今后能高看我娘亲弟弟一眼,奴婢我先行在此谢过主人。”
辛媚说罢,又跪下叩头。
叶经秋无奈地说道:“你既然认我为主人,我先吩咐你一件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