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担心感冒,回书宝斋,请隔壁老中医帮你号下脉,开副药预防预防,他住的可近了,站院子里喊一声就行。”
这是段敏敏第二次听兰殊先生提及老中医:“师父,你是老中医发展的下线吗带病人有提成那种。”
“瞎说什么了,我们的友情怎么能用金钱衡量,他医术不错,你试试。”
“我一门外汉,能试啥出子丑寅卯,对了,他卖毒药不,无色无味事后体内查不出残留,有卖我倒可以光顾。”兰殊先生包括车内的司机一起见鬼的打量她,段敏敏三人坐的出租车,聊起天来没有顾忌。
林锐的拇指按压住段敏敏的掌心:“还打下毒的主意。”
“时刻准备着。你航线的生意谈妥后少不了一场酒会,要不咱准备两坛子草乌泡酒,直接药翻他们。”
“小生意而已,吉恩不会露面,况且我举办的酒会,客人中毒,你不怕牵连我。”
段敏敏撇嘴:“家族命脉的运输,到你嘴里成了小生意,既然你这么厉害,必须目无法纪能害怕牵连。”
林锐温柔的抚摸段敏敏的头,亲切的告诉她:“乖,不要异想天开了。”
段敏敏也是闲的扯淡,喊打喊杀始终找不到拥趸者,她很寂寞啊。马上要飞去国外,一是监督卢奇和钱谦的学习进度,二是林锐分别约谈了第一家族的三巨头商讨航线,她莫名的紧张,真正意义的第一次亲密接触她怕出岔子。
近几年她攒钱攒人脉,高度上了几个台阶不假,但面对金字塔尖尖的大佬,还是缺少底气。
不仅仅是她,陶陶哥、大个也都只是商场里的雏鸟,不然何必推林锐出面。
他们嘴上策划了几年的交锋,即将拉开帷幕,最重要的第一步一定不能露馅,段敏敏在心里宽慰自己,敌人再强大逃不开一个鼻子两个眼,她输人不输阵。有林锐在,千万保持冷静。
司机趁着夜色,娴熟的驾驶着车辆很快到了目的地,收了钱调转车头在搜寻下一位乘客的清闲期,取下对讲机。
喇叭里传出刺耳的电流声,粗嘎的男声随即而来,“今天生意怎么样,拉多少钱呢”
司机:“嘿,我跟你说,刚接了仨神经病,以为演电影了。”叭啦叭啦。
被出租车司机误会神经病头号种子选手的段敏敏,在兰殊先生的强烈推荐下,答应了吃副中药预防感冒。
老中医不愧是兰殊先生的邻居,站阳台上听说出诊,弯腰甩了张软梯进书宝斋的院子,爬了下来。
给段敏敏号完脉,又原路爬回去抓药,然后打了两大纸包药材拴梯子上扔过来,嘴里还配音:“咻,接着。”
段敏敏目瞪口呆之余及时说道:“钱,钱没给了。”
老中医潇洒极了:“揉一团丢院子里,我明天早上晨练再捡。”
“多少啊”
“你看着给。”
什么叫视金钱如粪土,段敏敏算见识了,从而认识到兰殊先生的用心良苦:“师父,老中医比你还穷吧。”
兰殊先生提着炉子,指挥了林锐去墙角搬木炭:“恩,收钱象征性的收,不穷他穷谁。他医术好,来看病的人多,以前有多少病人他接多少病人,药材又只买好的,坐诊了十几年,差点要卖房子。”
段敏敏找了个大盆,打开一副药倒进去,摇到水管边接了半盆水泡上:“因为什么没卖”
“因为我拦住了,你想,房子卖了他得租房子住,以他败家的速度,不出三五年,指定住大马路上去。”
“他家里人呢不管管他。”
“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