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次被林教授拒绝了之后,我消沉了好久才缓过来,但我有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去蹭课,只是老老实实的上工商管理课,连工商管理的老师都纳闷了“这个学生是谁”
大头和许菁菁恋爱了,本来大头还经常来开导我,跟我分享他在历史课上的所见所闻,但自从恋爱后基本上对我已经不管不问了,拿他的话讲,只要我死不了就行。嘿,这没良心的。
转眼到了这年寒假,一想到暑假的时候没回家,虽然家里已经没了亲人,但毕竟暑假有同学们陪着不是很孤单,但寒假一到就意味着马上要过年了,同学们也都陆续的回老家了,我想了想还是决定回老家过年。
当我推开老家破旧的房门时,眼下是一片毫无生气的景象,跟我走的时候一样,只是落了一层又一层的灰。一向很懒的我用了三天时间把家里家外统统打扫了一遍,开始了我一个人的过年,万幸的是几个发小也陆续回来了,他们基本都没有上大学,现在都已经有了工作,虽然不是很好的工作,但比起我这个学生狗来说还是活的有滋有味的,甚至村头老崔家跟我一样大的二小子已经有了自己的儿子,而我,呵呵。
由于我常年在外念书,本来就不怎么走动的邻居也越来越疏远,只是平日见到还是会点头喊他们一声,他们也似听见似没听见的点了点头,这就是农村的礼仪。
过年了,无聊的我只能躺在床上看着春晚,其实打开春晚并不是要看的,而是为了在这个举火欢腾的节日里让我这个空荡荡的家显得不是那么冷清。
我躺在床上玩着手机,农村信号不是很好,我家也一直没有安装wifi,所以只能靠若有若无的信号勉强维持着我无聊的日子。我翻看着朋友圈,等待着一张张图片的刷新,本来就没有多少朋友的我在大年三十收到好多消息,都是那些群发的千篇一律的拜年话,让我看到反胃。
说到反胃,我这才想起来我还没吃饭呢,人是铁饭是钢,我一个激灵蹿了起来开始折腾年夜饭。
两个馒头,一根火腿,一盘花生米,一盘西红柿炒蛋,一瓶白酒,齐活。
手机突然信号不好了,可能是年三十晚上用网的人太多了吧,春晚也没有什么好看的,自从本山大叔退出春晚后,我相信也有不少人退出了春晚的大坑。
突然,我一扭头看到了我爸生前的工作间,我记得在我很小的时候进去过一次,后来每次我爸出门都会拿一把大的夸张的锁把门锁上。我盯着那把大的夸张的锁看了一会,然后找到当时我爸去世后的那个遗物包。
打开包,里面就装了几本笔记和一本老书,具体是什么书当时真没细看,因为我找的重点不是它们,而是那把钥匙,果然我爸的那一串钥匙静静的躺在遗物包中,我从上面找到那把大的出奇的钥匙,插进了已经生锈的大锁的锁孔。
一声充满锈气的“咔嚓”,我打开了这把尘封了一年多的大锁,也打开了我爸的世界。
我爸的工作间很小,只能容下一个人的位置,其他地方摆放着好多看起来很旧的书籍,桌子上摆着好多我看不懂的工具,这下我更疑惑了,我爸究竟是干嘛的
看着杂乱无章的工作间,我竟然无从下手,脑海里一直浮现小时候父亲总是神神秘秘的在工作间的工作。
我看到桌上不起眼的位置摆着一把瑞士军刀,我打开瑞士军刀,刀刃还是那么寒气逼人,我不由的感叹“这他妈瑞士产的就是牛x”,“难道我爸真的是特工”
想到这,我脑海里浮现出外国电影里那些特工形象,“不对,怎么看也不像特工。”
我继续在他桌上寻找,发现了压在书下的一块八卦石板,石板下面压着一本《周易》。
“难道我爸是算命的不可能,那些算命的十个有九个是骗子,还有一个是瞎子。”
我继续翻着,突然在角落发现了我爸的工具包,打开工具包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把铲子。
“洛阳铲我的天,我爸是盗墓的”
我拎着洛阳铲兴奋的跑出工作间,在家里四处寻找着,找了半天累了,一屁股坐在床上。
“不能啊,我爸要是盗墓的,那家里应该有好多古玩珍宝啥的呀。”
突然我想到了什么,冲进我爸的房间,把家里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