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只知乌林答氏生有一个儿子,并没人知道还有女儿,对于小妮子会与那个投湖女人有某种关系,罗术并没当回事。
那小妮子到底跟乌林答氏有什么关系呢
尤其想起,刚入中都城,遇到上千金兵,见她手中令牌禁不住颤抖,谁会持有那种令人恐惧的令牌,除了背后代表的恐怖力量,猜不出谁能有如此大的能量。
回到住所,罗术没去打扰小妮子一人独想,从宋平那里打听,再过三天,那位金国皇帝就会为那个死去的女人立碑下葬,而这距离他登基已经二年了。
罗术很想再看一眼那个让人恐惧的令牌,可小妮子不让他碰她,数次晚上,看到她合身厚衣,哪怕被抱在怀中,也不见脱下外罩,到是他生怕会捂出什么毛病。
一个月前,穿上那套“牛仔裙裤”,也没看到会在哪里能放下那块令牌,被藏起来了
能够通天的令牌折磨了罗术很多天,到后来,连抱小妮子的乐趣也没了,到是她,似乎习惯,见他翻身,也跟随翻身,贴到身上,扯也扯不开。
毕清君得到父亲最新消息,从战场上安全回家,四处打听她的下落,来往金宋两国信件不方便,也只有等临安府的翠珠两个丫头,告诉父母,她身在何处。
她也有点想家,有时候会到晚上,独自走出房间,遇到同样在苦思宴想的罗术望着天,听他畅想开饭馆的想法,忍不住蹙眉。
“马肉这种肉,会有几个人能吃爱吃,何况马肉肉质硬,不适合常人食用,习惯于羊肉的宋人,会接受汝这种菜肴”
罗术不喜欢她那股傲劲,嘴上客气,分明品味到骨子里,高人一等的劲头。
现在,她的父亲没事了,这股劲头又提起来,已经压不住。
“娘子谅解,小百姓生存无依无靠,只能拼命去赚钱,争一份天地,吾罗术何尝不想高官厚禄,只是空想也无意。”
“汝不是曾当过厢军,铸造兵器,修造桥梁,筑城运粮,也该有一把子力气,怎么觉得汝象柔弱书生”
听到毕清君一席话,罗术还奇怪,穿越后,怎么没继承多少之前那兵厨的手艺,遇到总是唯唯诺诺,一点没点血性。
看罗术不吱语,毕清君也觉得话有点重,声调变得委婉些。
“汝会赚钱做商人,虽不能与一介儒生相论,却也算一本事。”
这话到是听得顺耳,罗术却觉得她还在鄙视自己,商人怎么的,难道商人就不能娶将军女儿,他还不信。
等回到临安府,非登门求亲,把这死拧娘子娶回家,大老婆没门,只能当妾,啥活儿脏做什么,惹恼了就租出去赚银子。
毕清君并不知罗术在打她的主意,使坏水,还在安慰。
“或许出身武士之家,崇尚武术,当朝却重文轻武,有时也觉得自己是不是生错地方,到不如汝这轻快,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这可不象一个身处深闺的女子说的话,罗术有点吃惊,男儿志在四方,女子也是这么想,那不就成了花木兰,难道她也有想从军之意
那两个仆女送来茶水,两人持茶相望,半天无语。
听到毕清君又说,“那个叫赵嘉的女子,劝汝离她远些,很神秘,今天来过数次,想来也住在附近,无意见到身后有两三个随从,举止象是大内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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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术当然知道,就把赵嘉“斗茶”,赢得第一,可惜是女儿身被退赛的事,跟她详细讲了。
毕清君颔首不语,缕了一下发丝,这才又谨慎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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