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陈莲儿委曲求全的鸵鸟心态,陈果儿简直无语到了极点,“那香粉味怎么说总不会他那个同窗用香粉吧”
私塾里的同窗肯定是男人,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用香粉
又不是变,态。
陈果儿真想敲开陈莲儿的脑袋,让她认清楚现实。
陈莲儿赶紧摆手,“不是的,春生哥说他同窗的妹妹几乎天天去私塾门口等他的同窗,然后他们一块去吃饭,兴许就是那时候沾上的。”
陈莲儿越说越小声,显然连她自己也无法说服自己。
陈果儿也不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她,看陈莲儿还要欺骗自己到什么时候。
并不是说陈莲儿欺骗别人,而是她在欺骗她自己个。
陈莲儿也看出陈果儿不相信的态度,用力抓紧了她的手,“果儿,是真的。”
她着急的样子不像是在说服陈果儿相信,更像是在说服她自己相信。
陈果儿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更深深的感叹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只是陈莲儿这样子,让她生气却又无可奈何。
有心想劝她及时悔悟,可看着陈莲儿一脸的执迷不悟,陈果儿突然就泄了气。
除非把有力的证据摆在她面前,否则陈莲儿是不会醒悟的。
“我相不相信不重要,重要的是姐你心里清楚。”陈果儿语重心长的道。
陈莲儿低着头不说话了。
因为陈莲儿说起了黄春生,姐妹俩的心情都有些低落,而陈果儿更是在想着小十三。
他说白天说的话是认真的,是什么意思
还有定亲的事他打算怎么办
彩凤和灵犀进来把姐妹俩的被褥铺好,而后两人去了外间屋睡觉。
陈果儿姐妹俩也都上炕休息,陈果儿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头绪,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一旁的陈莲儿则是睁着眼睛看着外面的月色,眼里掩饰不住的惆怅,虽然她极力说黄春生很正直,并没有跟其他女子有过什么牵扯。
可只有她心里清楚,事情并不是那样子。
明知道黄春生并非良人,明知道该快刀斩乱麻,可她的心为什么这么痛
陈莲儿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屋里姐妹俩各怀心思不能成眠,屋外彩凤也是辗转反侧,心情激动到睡不着。
白天她让人飞鸽传书给九爷,现在密信应该快到了吧,不知道九爷看到那封信会怎么处置陈果儿。
其实这种事倒也不鲜见,尤其王府这等深宅大院里,腌臜事更是数不胜数。
传出去九爷失点面子到头了,十三爷平添一段风,流佳话,受伤害的永远只有陈果儿。人们不会觉得是否她主动,只会说她用狐媚手段引得人家兄弟阋墙,是个祸水,谁沾上她肯定要遭殃。
而这也正是彩凤的目的。
光是外面的唾沫星子就能淹死陈果儿。
尤其在九爷那里,更是不会放过她,没有一个男人能忍受绿云罩顶,更遑论是亲弟弟给戴上的这顶绿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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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九爷身份尊贵如斯,更是不可能忍受。
彩凤越想越激动,似乎已经见到了陈果儿身败名裂……
与此同时,赵家军的中军大帐外,一个侍卫将鸽子脚上的竹筒拿下来,重新把鸽子放飞。
侍卫正转身要进入大帐,碰巧左先锋带着人巡逻到了跟前,问侍卫手里拿着的是什么。
“回左先锋的话,是九爷的密信。”侍卫恭敬道。
左先锋点头,让侍卫把密信送到大帐里,“九爷去巡视了,这几天不会回来,你等不得怠慢,任何人都不得接近中军帐,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