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意。每每,她总是站在阳光下,对着我说,“白白,我来了,开不开心”那时候不懂,只会任由她跑过来抱住我,却不知道张开手臂。年龄一点点的变大,却是依旧懵懵懂懂的不知道什么是爱情,只是知道生性冷淡的我喜欢与她亲昵,喜欢听她一遍遍的喊着“白白”,喜欢陪她去各式各样的地方,喜欢亲手做蛋糕给她。感情开始变化,或者说知道是怎样的一种情感,是在国三的那年,她站在红枫的山巨头,对着我说“白白,我爱你,就像是爸爸妈妈之间的那种爱”,
那一天她红衣胜火,站在枫林之中,连带着每一片树叶都在振动,那一种频率传到我的心里,一颤一颤的。
不是年幼,搞错自己的“性别”;不是无知,去谈一个“同性”;不是叛逆,去爱一个女生。只是我知道能与她在一起,很幸福,幸福的让我明白我爱上的就是这样一个人,只不过恰好这个人是“她”,而非“他”,可是于我而言,又有什么关系。很幸运的是,长辈们都没有反对,还商量着,等我们两各自留学归来,就举办一个世纪婚礼。”
“可是,可是等我回来的时候,白色的床单里只有一具冰冷的她。爷爷告诉我,顾家在之前与某个集团有些纠纷,很可能是因为这个有人想绑架若溪,来…可是最后的结果就是…”
墨白开始哽咽,为什么,为什么,明明说好了要在一起,为什么要比她先走,为什么不等她?抢救的医护人员告诉她,若溪的最后一句话就是“墨白,请你幸福,一定要幸福。”
她要她幸福,可是她的幸福只在有她的地方。
夕青拥紧了颤抖着身子的墨白,她羡慕顾若溪,真的很羡慕,也真的为她感到惋惜,为她们两感到惋惜。
“所以你依旧爱她吧!”所以你不能接受我吧!没有质疑,没有吃味,夕青稍稍推开墨白,将双手隔在自己和墨白之间,虽然眼睛看不到,但她依然知道墨白的眼就在前方,知道她手摆放的地方,这颗跳动的心依旧稳稳的安放着另一个人。
“是”墨白不回避,有些事还是坦白一些好。看着慕夕青微红的双眼,墨白伸手轻拂,
“慕夕青”
“嗯?”眼睑传来的触感,不是细腻柔滑的肌肤,而是柔软的皮质。
“车撞向柱子的时候,我发现,这个地方好痛。”墨白握住慕夕青在自己胸口的手,压迫按向了心脏的位置。
惊讶于墨白的动作,惊讶于手下的触感,惊讶于墨白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