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兴奋,但还是尽量平和的说,“那你觉得味道怎么样?”
“口感柔软,鲜香不腻。”墨白习惯性的吐出这些字句,这也是之前,御城引进狗不理时所用的广告语。
“哦,那你觉得我们这里哪里的狗不理最好吃?”夕青继续和墨白交流着。
“御城。”
“哦,没吃过呢。”这个人说的话字数是越来越少了,看来换个话题比较好。“那个,你和香香很熟吗?”看样子好像很熟的样子,都叫她白白了。
“学院那个?”有些奇怪为什么夕青会问这个,大概是执事的职业病吧,“一般,今天刚认识。”
“是吗可是她明明就叫你白白,好像很熟的样子。”夕青又嘟起嘴,明明还是我们认识的时间久。
“可是我说了今天才认识的。”墨白的语气些许的锋利,既然问她,那么相信她。
夕青的语气更轻了,“我没别的意思,只是觉得你们真的很熟的样子,好像很久以前就认识一样。”
墨白叹口气,自己有那么凶吗?“她的确很像我的一个故人,一个认识了很久很久的人。”说到这里,墨白停下打字的手指,细握成拳。
夕青看的出来,那个故人对墨白一定很重要,重要到不仅仅是怀念,她在猜想,这个人会不会就是叶提到过的那个人,“墨白,不要拿过去的记忆来折磨现在的自己,过去的事可以不忘记,但一定要放下。”
墨白对上夕青的眼,乌黑的眸闪动的是睿智的光芒,些许的坚定,些许的执着,些许的怜惜。兴许是第一次听人对自己说可以不忘记,墨白幽蓝的眸微微动容,似是原本平静的海此刻在呐喊之下,暗流涌动,嘴角微提,“你是第一个告诉我可以不忘记的人。”顿了顿,目光转向远处,又似毫无焦距,“可是你知道吗?忘不掉,放不下。”怎么可能做到呢?每一次想起,心就好痛好痛。细握的拳越来越紧,硬生生的用指甲刺激着痛感神经,这才使得心上的痛感减少。
夕青看着墨白骨节泛白的手,再看向她毫无焦距的眼,她有点心疼,很心疼,她很想过去松开她的手,可是她的脚根本做不到,即便她的脚没有伤,她亦是没有资格。“喂,”厚着脸皮说出口,“和别人说话的时候一定要看着对方,是礼貌知不知道?”她不想看到这样伤感的墨白。
被夕青打断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