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的,媒体再次引起哗然,不过那些就跟江河没有关系了,即使有记者猜到些什么也不敢去问了,江老爷子的手段,他们不敢尝试第二次。
栗然的家人来将他的遗体领了回去,在老家的办了个小小的葬礼,葬礼间,江河低调装扮参加了葬礼,在栗然的遗体前跪了很久很久,身体挺得笔直。
当栗然的妈妈走过去问江河是谁的时候,她惊讶的发现,这个年轻人早已经满脸都是泪水,双眼通红,哆嗦着嘴唇,半天吐出来两个字:“朋友。”
你看,你走了之后,我要怎么对他们说,你是我的爱人?
葬礼结束后,江河回到了江家,和林舒语如期举行了婚礼,对她尽着一个丈夫该尽的义务和职责,只是这个新嫁到江家的女人总会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听到她丈夫压抑的哭声。
“柏总,已经查出来了,艺心交待了一切都是晋言交待她做的。”陈洁刚从警察局那里得到消息立马就来告诉柏淼淼。
淼淼点点头,“多派几个人协助警察抓捕晋言。”
“是。”
几天后,晋言被逮捕归案,对他指使艺心一事供认不讳。
又过了一段时间,上面对连木涛的审问结束,直接判了死刑,无缓刑。正式还了季勇夫妇的清白。
淼淼才知道她去绕地球的时候国内发生的事情,她没有怪沉水,只是在心里更加的爱和尊重身边的这个女人。
知道消息的那天,沉水在父母的墓碑前哭了一整天,淼淼毫无怨言的在身后陪她跪着,她感谢沉水的父母生出沉水这么坚强的女人,更感谢上天让她跟这样一个坚强勇敢的女人相爱。
有嗅觉灵敏的记者查出了沉水父母的事情,好奇的问沉水:“你在荧屏前消失的那一段时间是否和连木涛的事情有关?”
沉水微微一笑:“天理昭昭,疏而不漏。”便再没有了其他回答,就像她回应和淼淼关系那次,答案模棱两可,让记者们猜去吧,反正最近娱乐圈没发生什么事情,记者们那么闲,就让他们抱着笔杆子写去吧,就算写出花又怎样?再说了,娱乐圈那么大,总会有人来不断争头条的。
“导演选的怎么样了?”沉水十分空闲的转悠到了淼淼的办公室。
淼淼用铅笔敲了敲脑袋:“你看这个怎么样?我觉得还不错啊。”
沉水瞅了一眼,笑了:“行,就她了。”
“这么快?”淼淼很是怀疑,“她就在候客厅,一起去看看?”
沉水站起身来:“走啊。”
推开候客厅的门,淼淼笑着自我介绍:“你好,我是柏淼淼。”
女导演贼笑起来:“柏总好呀,叫我疯导或者老疯都好。”
沉水看了看疯导,笑着点了一下头算是打过招呼,坐在了淼淼的身旁。
“我看疯导的简历说,你最擅长拍女人之间的戏?”淼淼正襟危坐,看起来很认真。
老疯靠在沙发背上,心中贼笑:淼淼啊淼淼,你在亲妈面前还装。
“柏总说的没错,我认为女人的戏是最好拍,也是最难拍的,这中间的度都需要仔细斟酌,好好把握。”
“不知道疯导都拍过哪些戏?”
“我最喜欢的是《白头不易老》”
“那不是百合剧吗?”
“现在电影市场流行百合性向。”老疯大言不惭的道。
淼淼很认真的点了点头:“这是咱们公司的合同,你签了就是华影正式的导演了,剧本的问题我再和你好好讨论一下。”
老疯刷刷的在合同末页签上自己的大名,再次贼笑:“好的。”
由于柏淼淼答应过要给雅莫做一年的免费广告,所以,这些天,左初云和萧沉水一直往顾氏大厦跑,而罗昉做为经纪人要一直照顾着沉水,廖知夏也时不时的过去看看。
莫行云一边偷看几眼萧沉水的美色,一边监督着廖知夏对戚沅伊的感情是否有死灰复燃的趋势?
在她观察过一段时间后,凑到罗昉身边小声的问道:“我说你跟老……廖知夏有没有……床上生活?”她说的很委婉。
罗昉做为一个三十多岁的成年人,对这个问题完全不尴尬,十分诚实的摇了摇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