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而且我听人说你是被容王妃给陷害至此的,你也跟我们说来听听,我可是好奇得很,容王妃是怎么陷害你的。”贺天佑痞痞地看着司徒若雪,一副很干兴趣的模样。
但是司徒若雪并不傻,他看自己的眼睛里没有跟别的客人一样的迷恋,他说这番话倒有些讽刺的意思,想起刚刚老鸨跟自己说的那番话,司徒若雪心中一阵打鼓,他们该不会真的是来找自己兴师问罪的吧,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自己可得小心应付了,先不说这秦沉言根本不会被自己迷惑。这另外两个男人看自己的眼神也没有丝毫的变化,似乎连最基本的惊艳之色都没有。如果不是场合不对的话,司徒若雪真想去照照镜子,难道自己突然变丑了吗?为什么他们看到自己没有任何的反应?
司徒若雪在心中略略地思索一番,小心回答道:“这可是冤枉,从未说过我是被容王妃陷害,才沦落到这般地步这样的话,定是有人故意要陷害雪儿。”反正自己只跟那个男人说过,质押自己抵死不认,他们也不能拿自己怎么样。
欧阳北榆心中冷笑,她还真的以为自己可以推得一干二净了,先不说他们能重新找到那个男子,就算他们找不到,难道她就可以继续在这里过着醉生梦死的日子了吗?她现在可还是齐蓝国的逃犯,只要身份一旦证实,是要被押送回齐蓝国继续过那被流放的日子,或者更惨,因为她是私自逃出来的。
☆、126 以恶制恶
贺天佑脸上带着雅痞的笑意,“雪儿姑娘如此倾城绝色,男人们巴不得在你面前献殷勤呢。没想到那男子竟然诬陷你,这倒是奇怪了。”
司徒若雪眼睛里带上了委屈,颇有些可怜兮兮的味道:“雪儿身处这烟花之地也是身不由己,那些被拒之门外的公子,难免会心生不满,如此在外面造谣生事,雪儿也是没有想到。”
秦沉言冷笑一声,“这么说来,那男子只所以会当众说那样的话,是因为你拒绝了他,他怀恨在心,所以故意陷害你?这就说不通了,我们刚刚在茶楼时听那男子说起你的事情的时候,言语之间对司徒姑娘你格外维护,倒不像是有丝毫的怨恨之意,而且那位公子对司徒姑娘的事情知之甚详,不像是道听途说的。”
司徒若雪倒也镇定,她就是咬死了不认,他们几个也拿自己没有办法。
“这个雪儿就不知道了,或许那位公子是从哪里听说了雪儿的事情吧,但是污蔑容王妃的事情,雪儿真的是没有做过。”反正你们也没有证据,就算你们找到了那个男子又如何,我只要一口咬定他是故意陷害的就行了。
欧阳北榆他们三人自然是不相信,但是这件事还是交由容王妃或者是摄政王殿下处理比较好。
秦沉言兀自饮着茶水,也没有再开口,他本来就是过来确认一下这个人究竟是不是司徒若雪。
司徒若雪看到他们三人都没有再说话,脸上的笑意加深,“既然三位都已经来了,那雪儿就为三位公子弹奏一曲吧。”
贺天佑微微垂眸,遮去眼睛里的讽刺之意,“这当然好了,听说雪儿姑娘的曲子,千金难买,今天也让我们饱饱耳福。”
司徒若雪微微福身,便是走向房间的纱帘之后,那里常备着一架琴,司徒若雪缓缓坐下,一举一动皆是美得如一副画儿一般,双手抚上琴弦,琴声既起,倒也是动听,不过确实多了几分媚俗之意,欧阳北榆暗自摇头,这琴声还是差了很多,那些男人千金一掷的哪里是琴音一曲,分明是为了这司徒若雪的容貌。
贺天佑轻声道:“我倒是没听出来这曲子有什么好的,对了,我听说容王妃也是懂得琴艺之人,当日,齐蓝国的乐灵郡主在宫宴之上弹了一首曲子,明目张胆地向摄政王示爱,容王妃也是一一曲回击,那些朝中大臣们至今提起来还是津津乐道的。不过,说起来,我认识她这么久了,竟然还没有听她弹过一曲子。”贺天佑看向身旁的秦沉言,“你听过吗?”
秦沉言微微愣了一下,轻声道:“听过,在齐蓝国的时候。”那时候自己住在归海承禹的宅子里,而她和殷容疏就住在隔壁,他们二人时常琴笛相合,自己怎会没有听过。
贺天佑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刻意回避着司徒若雪,正在弹琴的司徒若雪自然也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心中暗自恼怒,难道自己的琴声还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