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心里的感觉都是错觉,那对两个人的伤害会更大。
既然贺天佑已经提出不会放弃了,说明他们两个还是有机会的,就算现在没有,以后也可能会有,就算最后幻薇还是没能喜欢上贺天佑,那贺天佑这么努力过了,至少也不会有遗憾。
苏慕凡轻笑,“我知道其实这几天,你一直都在躲着他,你完全没有必要这样做的,你又没有做错事情,不用这么躲躲闪闪的。你也不必因为他的不放弃而感到困扰,一个女人是有权利享受被追求的感觉的,如果到最后,你还是没能爱上他,那说明是他失败了,他没能打动你的心,这并不是你的错,幻薇,你明白吗?”
幻薇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我好像明白了。”
苏慕凡端起桌边的茶杯,“不明白也没关系,你就享受这个过程好了。”
一杯茶水慢慢喝完,苏慕凡站起身来,“好了,现在该是去给新科状元配药了。”她想就算自己给他一个月的时间,欧阳北榆的最后一定还会决定进行碎骨,因为这种心情自己也体会过,她很明白欧阳北榆心中那股强烈的、想要站起来的欲望。
太阳快要落下的时候,苏慕凡就回到了容王府,陪着小澈儿玩了一会儿,殷容疏便是回来了,脱掉冰冷的外衣,殷容疏上前轻揽住苏慕凡的纤腰,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今天你去清露苑了?”
“嗯,去了,说实话,他的情况很不好,我跟他提议了,仓爷爷为我治疗手腕的方法,碎骨重生。”苏慕凡微微仰头看着殷容疏。
“他一定决定用这个方法试一下。”殷容疏轻声道。
“这么笃定?这种痛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忍受得了的。”
“不能走路的滋味也很难受,如果有一线希望,他都不会放弃的,这种心情我能够体会。”自己当初也是从一次次的希望、失望,这么累积的情绪中过来的,不管用什么方法,不管有多痛,只要能有希望站起来,他想欧阳北榆一定不会放弃的。
“嗯,他的确是这么说的,但是作为一个大夫的角度,我有些矛盾,既希望他能经过我的医治之后站起来,又担心他因为承受不了碎骨的疼痛,而产生不好的想法。”如果他真的因为承受不了疼痛而自杀了,那自己真的是要后悔死了,好不如不跟他说有碎骨这种方法了呢。
殷容疏轻轻把小澈儿抱进怀里,“一切都是他自己的决定,你给了他唯一的希望,对他来说这是求之不得的,而且我觉得他应该能承受得住这种痛苦。”
“但愿吧。”
“对了,羌卢国的事情怎么样了,六王子他能救得出来吗?”
殷容疏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今天我收到了从羌卢国传来的消息,羌卢国国王,也就是原来的二王子正在秘密地跟西域的其他几国联系,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应该是想跟西域其他几国联合起来对付我们临夏国。至于,六王子,桐定山庄的弟子已经查探过了,他被关在羌卢国王宫的地牢里,地牢里守卫森严而且机关重重,贸然进去营救的话会很危险,而且这个二王子心狠手辣,万一让他感觉到危机,他会杀了六王子也不一定,最起码现在六王子还是安全,我觉得现在我们还是在暗中观察比较好,万一二王子对六王子起了杀心的话,我们的人会奋力营救的,这点你放心。”
殷容疏知道,羌卢国的六王子对凡儿有救命之恩,这个恩自己会报答他的,这一次,自己绝不会让他死。
苏慕凡点点头,“我的心中总是有些不安,不知道这个二王子跟翟景耀究竟有没有联系,他们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我猜想,这个翟景耀一定是说服了二王子联合其他西域各国对临夏国造成威胁,然后分散大部分的兵力在西域边境,而趁着临夏国内兵力空虚的时候,他再趁虚而入,造反夺权。”紧紧一个羌卢国对临夏国是造不成什么威胁,但是几个西域小国联合起来,临夏国虽然不至于吃败仗,但是也必须得分散一部分兵力应付,而且这一仗如果打起来的话,时间也一定不短,翟景耀正是要自己疲于应付。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就眼睁睁地看着羌卢国和其他几个西域小国联合起来对付我们吗?”苏慕凡也是微蹙眉头。
这个时候,门外响起了幻薇的声音,“主上,夫人,初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