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裂山伽罗的战力,不怕高峰翻脸,就算高峰拥有战舰也是一样,但实际情况是,他不能冒着损失族人的危险保持战力,这里有他三分之一的族人,集了一大半的男性族人,一旦被从空坠落的剧痛溶液给沾到,就算憾军伽罗也会在一分钟之内身亡。
从没有现在这样焦急过,天空坠落的剧痛溶液越来越多,漫天黄沙看的并不清楚,但雨点般啪嗒的响声不断密集,分布在数万米的地面上,听到这种响声,枫叶狂仿佛回到自己小时候,那一场铺天盖地的浩劫,近万族人散步在几百平方公的草原上耕种土地,等待收货的喜悦,一个个村庄星罗棋布,看似家族的强盛指日可待。
就在一场大风,无数黑乎乎的剧毒溶液铺天盖地的砸下来,毁灭了田地,毁灭了村庄,毁灭了无数族人,拥有强大力量的伽罗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什么都做不了,有人想要阻止,凭空拦截,却被包裹融化的连骨头都不剩,有人想要救援被粘上毒液的族人,最终被剧毒侵蚀,倒毙在伤者身边。
骤然间,枫叶狂全身的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他惊恐地看到一团巨大的剧毒溶液向围聚在车队的众人扑来,那庞大的体积足以将所有人包裹,而这种没有固定形状的毒液却不是他能阻止的,瞬间无数死亡的族人惨景再次浮现在脑海,情急之下,枫叶狂吐出一口鲜血,眼睁睁的看着即将坠落的毒液落下。
此刻他只有两种选择,要么和族人一起死,要么加快度独身而退,其他人连通知的时间都没有,他们解开藤条就会被剧毒吞噬,各种思绪在一秒不到的时间里,走马观花的浮现在脑,枫叶狂瞬间老了十岁,站在原地闭上双眼,终究他还是舍不得离开这些族人,只希望他的儿子能带着剩下的族人和孩子追随高峰好好的活下去。
就在裂山顶阶的枫叶狂准备以身赴死,放弃所有希望的时候,一直以来,在伽罗心只是运输工具的登陆坦克露出了獠牙,流线型的身躯宛如一柄舰艏形利刃,舰艏的平滑三角宛如甲虫展开翅膀钱的外壳无声移开,升起有着短短炮管的三联炮台,炮台因为短短的炮管,显得精巧可爱,很有些卡通味道,但它的威力绝不可爱,飞快指向空的瞬间,犹如机关炮一般,连连发出震耳的轰鸣,三团鲜亮的火焰笼罩在炮口之处,发出刺眼的光泽,让枫叶狂猛地睁开眼睛,却看到空被点燃炸散的巨大毒液。
零散的毒液在没有之前的比重,在狂风四散飞零,狂风的毒液每一团都硕大无比,是因为碎小的毒液都会被卷入狂风吹向远方,所以毒液一旦被炸散,就不会再有威胁,经历地狱到天堂的感受之后,枫叶狂的心灵就像受到洗礼一般,顿时纯粹下来,回响与高峰接触的种种,升起一种怪异的想法,他居然看不透高峰,有了这么强大的武器,竟然还甘心与他们如此友善?要知道真理总是在拳头下成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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