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外开垦的沙枣地已经开始播种,高峰将大部分人派出去耕耘,并通过观察和记录,理清沙枣的种植。
荒野人对种植并不精通,还处在刀耕火种的年代,放火烧荒,用草木灰滋养土地,然后挖开地面将沙枣种子种下去,甚至不去清除沙枣地上的杂草,对他们来说,杂草就是来年烧荒的燃料。
而耕种的方式更加简陋,多是用石头,或者骨质工具翻耕泥土,尽可能的将沙枣种植地区扩大,却没有想过扩大之后会有怎样的收成,因为左右不了土地的湿度。
只是看了半天,高峰就被深深地打击到了,如果依靠这种种植方式,想要有充足的粮食简直是做梦,还有养殖,荒人给高峰留下了一半般的牲口,这些牲口有三百多只角糜,几十只沙地尨,还有两头土蜥,这些牲口所吃的牧草都需要大量亲奴在野地里寻找,浪费了大量的人力,难怪高峰之前看不到孩子,所有的孩子都在荒野里拔草。
工具的缺乏,种植手段单一,种植物种单一,效率低下,更谈不上规划,高峰觉得自己身处在原始社会。
高峰将大致情况了解之后,便转身回到自己在议事大厅的住所,这里也曾是他养伤的地方,只是没了那十二个少女。
高峰在面前铺开一张硕大的兽皮,用木炭条在兽皮上写下他的目标和计划,他想要将这个部落发展到北龙峡谷的程度,就必须保证粮食供应,但西部荒野不可能向南部荒野那样从绝望堡垒得到粮食,所以必须自己想办法。
第一条是农的改良,高峰曾经在北龙峡谷用大炮锻造出一些农具,可远水解不了近渴,他不想等工具到了再动手,所以必须立刻想办法。
第二条是化肥,指望草木灰肥田,在高峰眼中就像指望老天风调雨顺一样不靠谱,何况在西部荒野,说不定一年难得下一次雨。
第三条就是作物的单一,高峰不明白为什么非要种植沙枣,在南部荒野,他见过金黄的麦田,那饱满的麦穗让沙枣变得完全没有可比性。
至于第四点,重要性更强过前三点,那就是工具的改良,在西部荒野,大多数工具都是用野兽的骨骼改造的,很容易磨损,又因为加工的难度,让这些工具往往达不到使用的效果。
至于第五条,第六条,高峰根本就没有任何头绪,也懒得写上去。
动物油脂点起的油灯在西部荒野是绝对的奢侈品,高峰闻着焦臭的气味儿,低头看着兽皮上密密麻麻的字迹,伸出双手按在自己的太阳穴上,建设比毁灭困难一千倍,让他杀人作战,他可以说没有问题,但让他理清头绪搞建设,真是难为他了。
高峰抱着双臂呆滞的看着自己一塌糊涂的计划图,相比维持后勤,制定一个计划更加困难,又没有太多的情报分析和数据统计,一切都要靠他自己,简直让他抓狂。
就在他整个人陷入恍惚的空明状态时,突然从门外传来悉悉索索的脚步声。
高峰保持坐姿,扭转头颅侧看着在火光下黑暗的门口,眼睛微微眯起,在这里没有任何人能打扰他,他要看看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当他锐利的眼神看到走出黑暗的一抹白影之后,顿时变成惊讶,张着嘴巴看着坦然走到他面前的女子。
这个女子正是白天所见过的年轻母亲,这个不到二十岁的女人将自己洗的干干净净,润黑的发丝在灯光下,泛着幽暗的微光,垂在她结实饱满的大腿边,滴落着一滴滴水珠,有着清水出芙蓉的别样美感。
润黑的发丝将胸口蓓蕾微微遮挡,却隐约露出一点殷红,半露不露的更加诱惑,清秀的脸上因为这些段时间的饥饿,而略微削瘦,尖起了下巴,更符合高峰的美感,生活孩子的小腹看不到一点赘肉和妊辰纹,宛如白玉一般细腻,小腹之下的三角地带,黝黑而神秘,却没有故作羞涩的遮挡,坦然地暴露在高峰眼前。
看到这没有任何妆点的身躯,高峰从心底涌出一股原始的冲动,从他成为显锋伽罗之后,身躯内蕴含着宛如岩浆般灼热的精力,这股精力没有地方宣泄,一直被他死死的压制在身体的最深处,现在受这个女人的刺激,高峰的眼睛顿时红了。
女人知道自己应该干什么,没有任何委屈的走到高峰身前蹲下,侧过脸颊,撒开黑发露出细嫩的颈侧,等着高峰临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