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动手么?”女人显然没有耐心,看着下方的闹剧便觉得心浮气躁,只想杀个干净作数,红沙就站在她身后,双手紧紧抱住小包裹,心中却万分想念着高峰,在她心中,很厉害的高峰一定能杀掉这个女人。
“我们不是来杀人的,地犰部落需要足够的人手,等他们壮大之后,需要他们帮我们攻占整个西部荒野,涉及到家长的大计,难道你有异议么?”
男人看似宽厚而温和,但下面的人群在他眼中却如蝼蚁一般,毫无感情的色彩,女人仰头冷哼,收回了美丽的一面,将最丑陋的一面暴露在男人眼前,似要恶心死他。
“呵…,地犰那个小家伙终于准备好了,准备动手吧,注意,只能伤,不能死…,忙完了,我们还要到东部地区去…。”
男人说话间,红沙就和女人消失在屋顶,下一刻,一声声惨叫在人群中响起,同时,那斑驳却雄伟的围墙整个的崩碎,缓缓地坍塌,无数的沙石迸飞,散起浓浓的尘埃,不断向四周扩散。
整个黑爪部落的人几乎都集中在广场上,突然震惊的望着围墙,下一刻又无声的倒下,数条黑影在人群穿梭,被砸的血肉模糊的大爪还没有死,两只眼睛被石头砸的肿到一块儿。只剩下绿豆大小的眼珠子还能看东西。
当他看到在场众人的慌乱之后,夜枭死的笑声从他被砸歪的嘴里穿出来,同时喷出红色的血沫子和口水,似在为自己活下来而高兴。
就在他急迫的想要被人放下的时候,一个妙曼的身影出现在他眼前,那张绝世的姿容在他眼中倒映,顿时让他在痛苦中嘶吼,大爪已经陷入**的陷阱,放纵的生活让他对任何有**的东西,有种强烈的揉虐感。
一股热流让他的小腹蠢蠢欲动,小弟膨胀般竖起,但在下一刻,他猛地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不知道是谁这么缺德,投石头全都砸在他的裤裆里,小兄弟都肿了,充血之后,那剧烈的痛楚让他的小弟快要炸开。
正在他痛不欲生的时刻,一根锋利的骨刺扎进了他的大腿,却看到一个脏兮兮的小契奴中专心的在他腿上钻眼儿。
“咯咯咯…”那个让大爪痛苦而快乐的女人突然发出娇笑,在她身后,数百个人痛苦的昏迷过去,在地面形成小山。
女人饶有兴致的看着红沙将大爪的双腿刺的血肉模糊,心中却有着难以言喻的舒畅,看红沙也比刚才顺眼了许多。
“饶…,饶了我…。”大爪口齿不清的向只到他大腿的红沙求饶,让女人不由地瘪嘴鄙视,就在她抬手准备杀了大爪的时候,一声凄厉而变形的惨叫从大爪嘴里吼了出来,下一秒,无形的波动之后,人头骤然脱落,死不瞑目的大爪意识消失前的最后一刻,看到红沙正专心的用骨刺凿着他裤裆上的地方。
“妖蛾,你胡闹,不是说不能杀人么…”大爪的死惊动男人,他骤然出现在正放下手刀的女人身侧,厉声说道。
但是被称作妖蛾的女人没有愤怒,反而笑意盈盈地望着正扭头望着自己,而眼神淡漠的红沙。
女人大多数时候莫名其妙,心情好,什么都好。红沙的眼睛不再让她厌烦,突然想起,任何人见到她都会诧异,即使对她不害怕的人也不可能不动声色,而红沙的眼睛却没有让她讨厌的变化,还有红沙脸上的红斑,让她不由地同病相怜,又有红沙的心狠手辣,让她感觉,这个丫头天生就该是她的徒弟。
“那家伙可是我徒弟的仇人,怎么能让我徒弟受委屈?这家伙活下去的意义不大,有什么大不了的?不过,还要谢谢你,让我能找到这么好的徒弟,下一次,我会给你补偿的,蓝钰…”
看着尚在地上摇晃的人头,蓝钰不由地抬头望天,沉声说道:“只此一次,坏了家主的大计,任何人都不能逃过惩罚。”
蓝钰的话显然没让妖蛾有任何感觉,绝美的半张脸露出一丝慈爱,丑陋的半张脸露出一丝狰狞,抚摸着木讷的红沙枯乱的发丝,眼神闪过危险的波动…
红色的大地倒影的瞳孔深邃而悠远,拉开距离是黑爪棱角分明的英俊脸颊,好些天没有刮过胡子,让一向干净整洁的黑爪多了些沧桑,他长长叹了一口气,收回了凝视大地的视线,转身向一群沉默的部落勇士走去。
当日的战事,让这里每一个人都受过伤,可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