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酒无法给予的感觉。
他离开了,摇摇晃晃地走在月光里。感受大自然的风气,内心愈发明朗,他想要永久守护他的感情。
夜太深,她也太贪杯了。
萱妃喝的迷醉不堪,抱着柳长歌抽泣:“别走,求求你……”
后宫之中最忌讳的就是嫔妃因醉酒而失态,但她心意已决,就算萱妃今晚喝死过去,也不会动摇她。
柳长歌扶着萱妃,轻声道:“你醉了,我扶你去休息。”
萱妃双颊殷红,火热的唇覆在长歌的耳畔,媚眼如丝地呢喃:“今晚别走了,陪我……”
萱妃的手不知何时已经伸到了长歌的衣服里,柳长歌忽然按住她的手,眉头紧皱。
我可以纵容你的情感,却不能允许你的行为超出我的底线。
当一个人想要彻彻底底的哭一场时,她需要一个空间。萱妃的空间,就是她自己的梦境。
从来没见过,做梦的人会哭的这么可怜。
但长歌不能不狠下心,黎萱对自己的情感不加约束,再这样下去迟早出事。唯有离开才是最好的结果。
她明明靠着冰冷的柱子睡着了的,可是到半夜,居然被人扶上了床。
柔软的床,柔软的身体……
她眯着眼打了个哈欠,发现自己正躺在长歌的怀里:“你怎么回来了?”
柳长歌诧异道:“你以为我不会回来吗?长歌亭是我的寝宫,我不回来这里,那我到哪去?”
百里晴迁因口干而舔了舔唇,长歌体贴的将茶杯递到她嘴边。她就着喝下,然后说:“我以为最新的告别方式是彻夜尽言,哭诉衷肠啊。”
吃醋!呵!吃醋也轮不到你吧!
那个秦松子今晚干了什么事儿,以为她柳长歌什么都不知道吗?
第 44 章
她与醉千里告别的方式很特别,不过,也早就在预料之中。
醉千里临走之时与她下了一盘棋,胜负不是关键,关键是在于,天下平定,百姓安居乐业,不再饱受战火硝烟的侵扰。
百里晴迁最佩服的人就是醉千里,她曾经喝过他亲手酿的醉生梦死。
那时的她太年轻了,因父母的离开而对这个世界厌恶,渐渐变得浮躁。但改变了这种状况的原因就是醉生梦死。
她喝了之后才深刻的体会到,生与死的界限永远是平行的。
百里晴迁微笑地扔下棋子:“想要与你下这盘棋的人已经走了,不知到了什么地方。”
她说的人是秦松子,醉千里感叹这山河风光,只要站在这里,仿佛能够俯视天下,指点江山。
他最终笑了,笑的有点释然:“他应该走的,若他不走,你可就有麻烦喽。”
“我能有什么麻烦啊,再说了,他能给我造成什么麻烦?”百里晴迁目望远方,她眼中的世界有着水墨画一样的风情,静宁。使她的心,也跟着安静下来。好个大好河山,风光万里。但她终究,是这万里墨画中的过客。
“当时那一剑,有多么风光?”百里晴迁举杯至唇。
醉千里陷入回忆,他眼中仿佛闪烁了一道光。光华辗转,如同飞逝的流年。
风逐云的剑太过温柔,不愧他这么多年修身养性。连他的剑,也跟他的性格一样了。这是不是就是真正的,剑与主人灵魂契合,真正的融为了一体?
是不是融为一体,要试一试才知。
弗元清不愿承认,天下第一剑神的剑光是那样的璀璨夺目,那样的漂亮,那样的光辉万丈。
丹田气息微弱,他无法再继续调度内气支撑了。但那把剑却比他的思绪还要快,当他的眼神亮起比天光还要灿烂的明光时,他的灵魂也被那把穿透他心脏的剑带走了。
恍然间,风逐云始终执着他的无量剑。
人们仿佛没有看到他是如何出剑,收剑。他的剑自始至终都在手里,仿佛没有脱离半分。
尽管谁都没看清楚方才那一瞬间发生的事,但南王弗元清猛然倒地,这一下,却惊惶梦破。
风逐云的剑化作一片气液消失天地间,他转身的一刹那,人已经不见了。
这一场特别的较量,似乎是他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