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她看着纸条上的内容,抿唇一笑:“弗元清的事情不必在意,现在我们要去见一个老朋友。”
“可你的伤势还没好,我不许你乱走动!”柳长歌按住晴迁,说什么也不让她起身。
真的是,现在长歌一只手就能制住她,更遑论,要去踏过千山万水啊!
“长歌,我想喝酒了。”
“不行,你现在外伤加内伤,不宜饮酒。”
“就是我想喝也没酒啊,酒囊都空了。可是我的酒瘾犯了怎么办呀?”
“那你就,喝水!”
“啊?!”
都说嗜血刀里面的戾气是刀魔的魂魄所化,是他对人间的不满。那些曾经联手诛杀他的人,他迟早都会回来报仇。
他手中的这把刀,真有这么重的戾气吗?为何他没有一丝感觉。
还是说,他身在戾气之中,毫无自知?
为什么天是红的呢?为什么深渊不是黑的?
他知道那片云是火烧云,可是火烧云不会连背后的天空都一并燃烧了吧?
这个世界就像梦境一样,虚幻至极。他身在梦境中,持这把刀,屠尽那些该死的人。
脸上的血迹已经被风干,他依稀能够闻到自己身上的血腥味。
他就像个木桩子一样坐在悬崖边,他的刀就在旁边立着。他观赏深渊里的风景,冷风吹着面颊,吹着他狂乱的发。
他一动不动地坐在那,背后的那个人却忍不住笑了。
那个人立在那很久了,就看着他的背影,也许不是他的背影,而是他的刀。
可那个人并没有出手夺刀,或许他明白,嗜血刀一旦认主,除非主人死了,否则嗜血刀是不会易主的。
如果有了这把刀,那么全天下,谁还能是他的对手呢?
那个人想的很美,但他的做法,却很差劲。“是你自杀,还是我亲自动手啊?”
他叫凛严,但他已经忘了自己的名字。可他的思维中,始终有一个使命。就是永远的陪伴他的主人,终身保护他。
这个使命他此刻还没有完成,他屠杀了罗刹堂四百零一个人。让林安逃了。
可是他身后的这个人,又是谁呢?
他开不了口,确切的是说,他已经不会说话了。他余光里的那个黑影有点熟悉,但仅仅是熟悉而已。“你……”
那黑影朝他走来,嗜血刀敛去了它的锋芒,但这把天下第一邪刀是永远不会甘于寂寞的。
那人的目光热切而贪婪,斗篷在风中猎猎作响。一步一个脚印,的确是,在这坚固的石地上,居然留下了他的脚印。
夺刀这样的事情原本与杀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