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
李除云看着长歌的背影,一字一顿地说:“因为我一生当中只在意两个人,一个是苍山,另一个,就是她。”
什么!
柳长歌无论如何也不相信自己听到的,这个李除云究竟是谁?他与晴迁又是什么关系?
他为什么在意她?凭什么在意她!
这世上能够在意晴迁的人,只有她一个!
百里晴迁坐在床上调息内气,长歌忽然进来,直接问:“李除云为什么在意你?”
晴迁笑道:“这么冒冒失失做什么?”
长歌不想卖关子,只想知道晴迁和李除云的关系。她是在意晴迁所以才……这般紧张。
百里晴迁伸出手,长歌叹了一声握住,然后坐在她身边。依旧问:“你们之间,到底……”
百里晴迁说:“我并不认识他,在他来之前,我们并不相识。”
她不想解释什么,但也怕长歌误会。于是只能这样说,但这样的言辞,足以证明了她和李除云之间的清白。
长歌,她想要的不正是这个吗。
果然,晴迁这样一说,长歌心中的急迫立刻就平息了。
然后她承认:“是我冲动了,只是,那李除云难道对我说了谎?”
“他也没说谎。”百里晴迁现在还不能告诉长歌这件事的因果。
但她却给了长歌一个心安:“李除云对你我构不成威胁,他甚至,会帮我们离开这里。”
“他是苍山的兄弟,他会帮我们?”长歌有点质疑。
百里晴迁笑道:“有时候兄弟,也是会翻脸的。”
她并非想等到他们翻脸的那一刻,而是想悄声无息的脱离险地。
而这些日子,她也想了很多。为什么弗元清会躲开她的剑?这是唯一值得她怀疑的地方。
也许时机已经到了,她们离开的时机。
她们在山寨里足足生活了半个月。这半个月里,长歌的压力可谓是极大的。
苍山多次对她过分要求,却都被她机智化解。并非她真的机智,而是晴迁出了主意。也需要李除云的配合,方可蒙混过关。
关于如歌的病症,苍山是甚为关注的。他问李除云:“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如歌什么时候才能与我圆房啊!”
李除云笑着安抚他:“你这么急做什么呀,需知,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啊。”
“别跟我拽那些文人的调调,我是大老粗,听不懂!”苍山哼了一声,大口大口地灌酒。
李除云摇扇子驱散了酒气,“好好好,那我就简单的跟你说。那个如歌啊,她的病呢,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若你急呢,那就三天之后吧,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