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和,不知到底发生了何事。只是方才那声哀嚎,真的很动荡人心。
“找到百里晴迁了吗?”弗元清回来之前已经洗干净了手,然而去除不净的,却是他身上那股浓烈的血腥味。
弗瑾月闻到了,她也有所猜测。难不成,是凰儿出事了?
那么……
“月儿。”弗元清呼唤女儿。
弗瑾月回过神,连忙说:“儿臣得到消息,百里晴迁就在风月楼。”
“风,月,楼。”弗元清长叹一声。
一年之前,他与百里墨约定,他们之间的仇怨,与下一代无干。
可是如今,逝者已矣,他这颗蠢蠢欲动的心,却再也无法平静。
“她好像在查什么。”弗瑾月分析。
南王笑了笑,敛去锐利地神韵:“女儿啊,你认为,这世上有无长生不老之说?”
“长生不老……”弗瑾月愣了一下,忽然想起西域所发生的一切。
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弗瑾月道:“长生不老,只是世人的美梦罢了。”
弗元清盯着殿外的繁花飘落,忽然眸光悠久,“为父王去做一件事吧。”
“父王请吩咐。”弗瑾月猜不透南王的心思。
弗元清负手立于殿门旁,闭眼享受柔风的轻抚,闻着这阵花香,阴郁的心情得以舒缓。
他唇上的笑意却有点冷:“去一趟,凌峰堡。”
凌峰堡!凌峰堡有什么值得父王重视的?
弗瑾月并未多嘴问,因为父王既然如此打算,那么她很快就会知道答案。
她告退之时顺口一问:“方才我听南阁传出一声哀嚎,会不会是……”
弗元清看着她:“此事与你无干,不必多问了。”
“是。”弗瑾月有点不甘心。难不成,凰儿真的出事了?
听那哀嚎的声音应该就是凰儿,父王肯定知道了他们之间的事。
弗瑾月忽然一怔,面上又恢复了妖媚的笑。
一个男人而已,有什么值得她惦记的。算了,就算他真的出事,也与自己无干!
最近风声很紧,他总觉得有很多只眼睛在各种不同的方位盯着他们。
秦松子的预感很强烈,这次他收敛了嬉笑,变得正经起来。
盯着两个对弈的闲懒人,他问:“你们有没有发觉,这风月楼今日,有点与众不同。”
慕容泽落下一子,头也不抬地道:“你的预感一向不准,别在这打扰我们下棋。”
秦松子瞪眼:“你这小子!”
“好啦你们,一天天的,没个消停。”百里晴迁白子一落,端起酒杯说:“他的预感这次很准,风月楼今日,的确有些不同。”
慕容泽展开折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