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焯烹的茶,只给女人喝。只给他心上的女人喝。
于是,秦松子是男人,他只能喝酒,喝不到茶。
弗焯问:“本王的酒如何?”
秦松子悠哉一笑,“好酒,可是……”
弗焯敛眉:“可是什么?”
秦松子目光飘忽,似乎在回忆他所尝过的所有酒的滋味。可没有这杯酒这么,令人回味无穷。“可是你的酒,不是酒。你只是把烹茶的手艺拿来烹酒。故而,我只能喝出茶味。但是她的酒,却真的是酒,喝了之后,能令人□□。”
弗焯知道秦松子说的是谁,因为这个人不但会喝酒,而且还会酿酒。弗焯笑道:“不就是酒魂吗?”
“你错了。她是个女子。”秦松子眼眸精亮。一提到这个女子呀,他就忍不住要夸夸其谈。
弗焯赶紧制止:“在我心里,这世上任何女子都比不上她。请不要在我面前谈论其他女子和酒。”
秦松子噗嗤一笑,“你怎么知道我说的不是你心里想的那个人?你不想听,我怕你后悔啊!”
弗焯怔愣了一下,想到了自己画的那幅画。连忙问:“你说的可是她?”
秦松子眯着醉眼摇晃着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啊!茶与酒之间,你与她之间,总是一种缘分。我说的酿酒高手,自然是她。百里晴迁!”
百里晴迁!真的是百里晴迁!
弗焯激动的无以复加,立刻抓住秦松子的手,“快告诉我她在哪!”
秦松子看着他的手,弗焯的手紧握着自己的手,这场面,简直诡异啊!他连忙抽出手,干咳了两声:“我可是正经人,王子切勿再做此轻纵之举。”
弗焯简直无语瞪苍天,胸闷气短了起来:“我只在意她一个人,你想哪去了!松子,我与你虽是萍水相逢,但我欣赏你为人。你此次来的目的,我一定为你达成,而我只有一个要求。让我见她。”
见她,只是想见她?他还有很多话要对她说,不吐不快!
秦松子轻咳一声,正色道:“既然如此,我可以安排你们见面。但在这之前,我要先见一见南王。我有个礼物要献给南王,需你帮我引荐。”
弗焯仿佛如愿以偿般笑的满足:“这有何难,我立刻安排你进宫。”
自从那天小试身手之后,柳长歌就知道,天云寺的和尚各个都不简单。
青衣的剑法虽非天下第一,可也凌驾于三六九等之上。如此轻易便被挟制,她不得不为此担忧。
她到底能否见到云怀大师呢?一切的谜团,都要靠他来解。
佛门清静之地,她再次踏足。细闻这满院檀香,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