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还是做了四年半的同班同学,这一点的好奇心还是应该有的。”短发女生注视对方的脸,“呐,秀楠,你真的不知道吗?”
秀楠无奈地笑了笑,“你认为我会知道这背后的原因?”
对方摇摇头,“我没有这么想,只是单纯问问罢了。”
上课铃声响起,短发女生回到座位,秀楠拿出课本与随身听,戴上耳机,把披头士的《1967-1970》的磁带放进随身听,按下播放键。
无人知晓男子退学的缘由究竟是什么,可秀楠觉得这其中的原因与那天洗手间发生的一切存在些许关联,从某个方面看,也许对方的退学与她多多少少有所关系。这仅是她个人的猜测,至于事实到底是何模样只有当事人才知道了。
男子骤然退学固然令人诧异,她却认为这件事是自然而然的,发生在男子身上是正常不过了。但她没法说明道清如何得出这个判断,那是来自于直觉的东西,语言是没法将其准确地描绘出来。不管怎样,男子大概以后都不会再出现在她的生命中了,虽说人生无常,谁都没法一口咬定俩人在未来不会再次相遇,不过这个可能性亦是微乎其微了。
男子的眼神又再浮现于秀楠的脑海,对方一开始引起她注意的便是他的眼神,在最后时刻留给她的印象亦是眼神,或许这两者之间有着某种奇妙的联系。不管怎样,秀楠唯一可以把握的就是她不会忘掉对方,她会一直记住对方,直到生命的最后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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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门铃声响起,犹如刺耳的乌鸦叫声划破宁静的气氛,纪子往门口瞄上一眼,然后看了一眼秀楠。秀楠装作没听见,继续伏案写作业。门铃声仍然不屈不挠地继续轰炸秀楠的耳膜,毫无规律的敲门声如一只惹人厌烦的不停乱叫的乌鸦,门外的人没有发出声音,只是通过敲门这一形式逼迫秀楠开门。
“不去看看什么事吗?”纪子问。
秀楠望了对方一眼,转过头去瞧了门口几秒钟,叹了一口气,放下笔,起身走去开门。
“你出来,我有事跟你谈谈。”母亲说。
“有什么事在这里说不行吗?”秀楠有点不耐烦。
“那进你房间说可以吗?”对方冷声问道。
秀楠无可奈何地随对方来到客厅,一边对母亲的行为感到烦闷,一边对母亲找她谈话感到疑惑。对方要和她说什么?秀楠一头雾水。母亲在沙发上坐下,双臂在胸前交叉,左腿搭在右腿上。秀楠则站在离对方不远处的附近,等待对方接下来要说的话。
女人直勾勾地注视秀楠,尽管以俩人的角度来看理应是女人微微抬头看向对方,但女人却给以秀楠一种居高临下俯视之感,就像一个公司的老板用眼角去打量一个毫不起眼的小职员。
“还有不到半年的时间,你就要参加中学文凭试了。”女人用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指尖挠着脸颊,“我和你父亲商量好了,你必须留在这里。”
“这个问题之前已经说过了,我不会听从你们的安排。”秀楠的语气变得冷硬起来,表情亦逐渐冷峻起来。
“轮不到你做主,总之你必须留在这里。”女人厉声道,摆出一副说一不二的模样,可这副模样对秀楠完全起不到任何震慑作用,在秀楠看来这副表情委实可笑至极。
“说完了吗?”秀楠毫不示弱地反问对方。这种谈话全然没有意义,只是在浪费彼此的时间。为什么父母认为她一定会服从他们呢?直到此时还要继续张口说着令人作呕的话,莫非他们以为她之前说的是一时的气话?无论如何她都会离开父母,离开这里,绝不会听从父母的安排。
“你!!”女人没想到对方会说出这样的话,顿时语塞,小小的三角眼迸射出怒火。
“没话可说了?那我回去了。”语毕,秀楠转身准备离去,对方一声“站住”使她停下了脚步,不过她没有转过身去直视对方的脸。
“你以为你能够离开我们?”女人讽刺地道。
“你以为我不能离开你们?”秀楠冷笑一声,更加刺激了对方的神经。
女人抑制住内心不停蔓延开来的怒气,这份怒气如烈火般烧灼她的身心,让她有点透不过气。她尽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不想总是三番四次地被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