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气得不行,本是想灌醉周宣来套他的话,目的也确实达到了,但想不到的就是周宣的酒量实在太小了!
这刚刚要骗到他说出来的时候,竟然就刚好醉倒,把个张蕾气得快吐血了!
周宣这一醉不说,她还得负责,要是把周宣弄回市局,影响是肯定不好的,上班时间喝得烂醉如泥的,人家怎么看,如果把他送回他家里,给傅盈看到,只怕也会瞎想,一时间左右为难,自己怎么就搞了这么个事出来了呢?
气哼哼的胡思乱想了一阵,然后学是把服务生叫过来,付了钱,然后给点小费,让服务生帮手一起把周宣扶到店门外,又替她叫了一辆出租车,好不容易把周宣塞进了车里,等到出租车开起来后,张蕾才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司机在反光镜里偷看她,不过不敢过份明显,因为张蕾穿着一身警服,虽然漂亮,但却不是任由戏弄的。
没办法,张蕾还是把周宣带回了自己的住处,到了大楼下后,又费了好大功夫才把周宣从电梯中弄回家里,把门开了后,筋疲力尽的张蕾与周宣一齐摔倒在房间里。
张蕾气恼的伸脚把房门关上,然后伏在周宣身上狠狠的掐了他一把,不过周宣没半点反应,任由她折磨。
差不多歇了十多分钟,张蕾才平复下来,又才用力把周宣拖到了床上,好在周宣醉虽醉,却不呕吐,要是在床上屋里吐个一大片,那就糟糕了,即使是那样,张蕾也没有任何话说,这都是她自己招来的。
确实也没有想到,本是要探周宣的秘密,却没想到喝那么一点酒,周宣又醉了,醉得还很彻底,让她没办法。
周宣醉得不醒人事,这会儿给张蕾拖到床上后,呼呼大睡,剩下张蕾是哭笑不得,这下真是偷鸡不成倒蚀了一把米了,一时呆怔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办,想了一阵又记起来,自己还在上班呢,虽然周宣无所谓,但她还是不想随意旷工,想好托词过后才拿起手机给处长打了个电话,说是身体不舒服,请半天假,处长二话不说,直接答应了,还嘱咐她要好好休息。
处长爽快,一是因为她本身身份的原因,二是她目前似乎跟傅局长的特殊手下周宣这个人走得很近,大的事不敢说,但这么点小事自然就不在话下了。
张蕾把假请了,总算是了一桩事,安下心来后,再看看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周宣,忍不住又在他腰上狠狠拧了一把,这一下,周宣还是有了点反应,忍不住扭了扭身子,但随即又不动了。
张蕾摇头叹息了一声,然后坐到对面的单人沙发中,缩着腿捧着脸,望着窗外直发呆,时间还不到一点钟,到天黑都还有长长的一下午,也不知道周宣什么时候才会酒过来,又想起昨晚那件尴尬之极的事,没想到今天又犯了昨天的错误,只是好在她自己是完全清醒的,但独自瞧着周宣,又无法可施的情况下,着实心烦。
想了一会儿,张蕾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周宣,一边衣角卷起,露出肌肤来,不禁又想到早上醒来过后,自己与周宣紧紧相拥,他身体异常的地方,这些都不禁让张蕾脸红起来。
哪怕只有她一个人在,当然,周宣已经不能算是一个清醒的人了,张蕾还是羞得满面通红,狠狠甩甩头,骂了一声“下流”过后才慢慢镇定下来。
都是周宣惹的祸,望着这个与她算是有过肌肤之亲的男子,张蕾叹息了一声,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与一个男人有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只可惜,这个男人已经是别人的老公了!
幽幽怨怨的发了几个小时的呆,胡乱的想着七七八八的,天黑了下来,才发现她竟然在沙发中坐了近六七个小时,床上的周宣似乎醒了,坐起身上,呼呼的喘了两口气,然后摸了摸头,似乎在想着什么。
张蕾伸手把房间里的灯打开,明亮的灯光有些刺眼,周宣揉了一下眼睛后,瞧着张蕾也忍不住发起呆来!
偏着头想了好久,都还是想不清楚,他怎么又到了张蕾的床上,难道还是昨天晚上惹事过后才醒过来?好像回过家又到过市局,这些事难道都只是做了一个梦而已?
但显然不大像,张蕾哼了哼道:“你这个人,不能喝酒就直说嘛,却偏偏要喝得烂醉如泥,跟个死人似的沉,我都不知道费了多大的劲才把你弄回来!”
周宣还在发着呆,过了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