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你跟傅局长的样子,你才是局长,傅局长反倒像你的手下一般,当个职员当到你这样,那也算是天下一奇了!”
两人一边说着笑着,一齐进了大楼,在电梯边时,因为这个时间已经过了上班的时间,所以并没有人,所以很轻松的就乘到电梯,而且电梯里也没有其他人。
周宣在电梯中便说道:“我是迟到了,可你不也迟到了吗?你怎么就不怕?”
“我跟你是搭档,自然是共进共退了,你没来上班,我自然就在门口等你一起!”
张蕾笑吟吟的说着,其实她是昨晚回家后,把白天发生的事跟父亲一说,她父亲是省厅的副厅,对市局发生的事自然极为清楚,当听到说傅远山有如此能耐时,还真不相信,这跟天方夜谭一般,他自己就是从小警察干起来的,对这方面了解得很,破案子的事,尤其是积攒的大要案,哪有那么轻易就给人破了?而且还是在一天之内,像这样的案子,要在这么短时间内,就是破一宗,那也是比登天还难的事,怎么可能一下子就破了七宗案子?
张蕾的父亲立马通过关系查询了一下傅远山的底细和动作,本来他跟傅远山是相识的,都是副厅,一起共事还是有几个月,虽然不是很熟,但也算了解,只是从没想到,傅远山竟然升得这么快,比他这个老警察都强得多,不过后来知道他是魏海河提起来的,也算是明白了一些,魏海河的职位,远不是他能想像的,有这样的后台,有什么办不成?
张蕾的父亲当即把事情问清楚了,又追问了女儿一些事,以他过人的经验来猜测,傅远山这个叫周宣的棋子绝对不简单,又从女儿的口中得知,周宣是个超乎寻常的武术高手,高到无法想像。
张蕾的父亲到底是老姜,比张蕾的心思要缜密得多,想了想便嘱咐她,一定要跟周宣搞好关系,看样子,周宣极有可能是魏海河安插的人吧,否则不会那么嚣张。
两个人说说笑笑的进到办公室,几个女职员赶紧露出笑脸示意,周宣便有些感概起来,今天的表现跟昨天的已经不是那个样子了,露着诌媚的笑容,其中一个还起身说道:“小张,小周,要咖啡吗?”
“谢谢,不用,我们刚在家吃过饭,吃过水果,不用了!”
周宣淡淡的拒绝了,与张蕾两个人一齐坐到角落中,不过才刚坐下,就有一个女职员过来说道:“张蕾,刘处长请你到办公室一趟!”
张蕾应了一声,瞄了瞄周宣,然后说道:“好,我马上就到!”
一边起身走,张蕾一边想到,难道真是傅远山是因为昨天的事跟她道歉?或者又是要从她口中追问别的事情,一肚子都是疑问,呆是周宣却是没有办法,又想到,刘兴洲怎么不把周宣一起请过去呢?
在刘兴洲的小办公室里轻轻敲了一下门,听到刘兴洲叫进去之后,这才到了房间里。
刘兴洲正因为被罗副局长震到了,昨天的事,让他一晚觉都睡不好,今天一大早便决室要跟张蕾陪不是,不过左等不来,右等还是不来,直到过了上班时间。
要是换了其他人,刘兴洲自然是骂得厉害,但今天张蕾和周宣,他却是不敢再得罪,别说迟到,就是旷工那也没有什么事,所以张蕾和周宣迟迟来到办公室后,也不敢有半句责问的意思。
周宣确实是不明白,刘兴洲不叫他一起到办公室,那是因为害怕了,只叫张蕾过去,那是因为张蕾是比周宣要更早来的人,大家都熟络,当周宣把异能运起探测着刘兴洲和张蕾后,刘兴洲的一举一动,自然全都落在了周宣的眼里。
比起故意迟到的张蕾不同,张蕾是故意的,反正她这一块没有人注意,到底是人微言轻,说话不管用,人家卖面子,那也是对她爸爸,给她家人的面子,可不是给她的面子。
在门外等候时,张蕾便知道周宣肯定会迟到了,不过周宣并不知情,而是确实没有时间观念,他又没上班,又不会在乎钱,所以没有一个概念,虽然迟到了,却是没有半分印像。
周宣一边探测着刘兴洲说的话,一边在寻思刘兴洲到底要跟张蕾说什么。
不过刘兴洲的一句话便让周宣放弃了,“小张,我们都是认识不短的同事了,别再为难我好吗?”
“我为难你什么?”张蕾一怔,没有反应出他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