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思年点点头,说道!“就是玩金花,因为人多,般研渊讥有五六个人,最高时曾有十三个人一起玩!”
玩金花是每个玩家三张牌,如果人少。剩余的牌可以第二把再牌,不过像人太多,通常一次牌剩余的牌不够下一次,所以玩工把洗一把。
“都是些什么人玩?”周宣问他。
张思年瞄了瞄傅盈,对这个漂亮到极点的女孩子着实忌惮,暗暗挪动了几步,然后道:“起头的是工地的两个包工头,一个叫王亮。一介。叫朱永红,他们两个都是承包室内的装修粉刷的,因为现在主体还有几层没建好,室内的装修还要等一个星期左右,但他们在一个月前就开始招工人了,也有几十个工人,平常还有些小活儿干,没活儿干的就赌钱!”
张思年是个爱赌的人,赌技眼力都只有一般,人一多,便顾不到了,第一次弃那儿就输了四百,但其中有一下他一把顺子赢了一千六百块,后来虽然输了钱,但心里很激动,觉得在那儿能财。
接着便从家里把老太太的一万多私钱偷出来去豪赌了一晚上,结果一万三千块输在了一把牌上,那把牌张思年拿了三个十,当时心便颤动得不得了,这可是一把好的牌面,每次往桌上押钱的时候很狠,连连的涨价。
张思年记得很清楚,那把起初有六个人跟,跟了四五把就只剩三介。人,除了他,王亮,还有一个工人,那个工人的牌面是黑桃九十,这个是同花顺,在诈金花里牌面也是极大的,但可惜遇到了张思年的三条。
因为诈金花在中段的时候是可以拿钱看其中一家的底牌的,那工人显然是看钱说话,因为自己牌面好,先没有看他工头王亮的牌,而是选择看张思年的牌。张思年又怕他们暴露自己的底牌,便捂住了自己的牌让那工人把牌给他看,那工人把牌面偷偷亮给他一着,张思年当时还是吃了一惊。同花顺啊。这可真不是小牌,但心里还是得意,当即手一挥,说道:“你趴下!”
这个意思是他的牌死了,那工人很是不相信,还瞪着眼说:“你看清楚些,我是什么牌!”
张思年哼哼说:“我看得很清楚了,你趴下,我的牌等最后自然会给你看!”
那个工人当即就不吭声了,把自己的牌盖好放在一边,要是等一下结束后张思年的牌面比他那张思年就要包赔他,桌面上有多少钱就赔多少。
桌面上也只剩下包工头王亮和张思年两个人了,而王亮自始自终都没有出声,桌面上拼死了的几个人所投入的现金总和过了五千块,张思年手头上也还剩一万一千块左右,然后两个人都不说话,只是往上面搭钱。
为了防止钱多的人拿钱压人,所以封了梦-岛点头道:“有,有两个,一个叫吴勇,一个叫王大毛,两个人都是五大三粗的,听说是练过的,是王亮和朱永红专门请的打手,以防有工人闹事的。这两个人天天也跟着他们两个上桌赌金花的。”
周宣笑了笑,然后说道:“张思年,我告诉你,你被骗了,那就是王亮和朱永红设的局,我以前也经常玩金花,没事时还计算过,一副牌五十四张,除去大小王不要,五十二张牌如果任意组合,三张牌的牌面会有两万两千一百种,但要在同一次出现两个三条和一个同花顺的牌面,按照理论计算,这个概率只有万分之零点零几,就跟买彩票中五百万一样,是可遇不可求的事,只是因为我不在场”估计是他们设的局
听周宣说得好像很懂这个的高手一样。说得有模有样的,张思年呆了呆,又问道:“我也这样想过,可是没看出来什么
“呵呵,要是你看得出来,他们怎么骗你的钱?”周宣淡淡笑道,“玩金花的骗术多得很,人多更好弄,如果他有帮手,那就更好说了,比较常见的是,你注意的是他本人吧,那他的帮手你就注意不到了,我说几个很容易做的手法。”
张思年怔了怔,赶紧竖着耳朵听着,不知道周宣是真懂还是假懂。
周宣问道:“你有扑克牌吧?”
“有有有!”张思年是个老赌棍,哪会没有扑克牌,当即从边上的柜上面拿了一副过来递给他。
周宣把大小王择出来往边上一放,然后对张思年道:“你看好了,我先给你和另外一个人一副牌
说着就给他和李为面前各了三张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