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自己深刻的无能。
他疲倦的看着桌子上的这本书,就算是他毁掉了这本书,也沒有办法和命运抗衡,看來即将发生的一切都是天意。天要做的事情,人是沒有能力转变的。他也不是不想,只是不能够罢了。
这个时候有人直接进來了,直呼着他的名字:“陶染,你终于回來了。”
这带着喜悦的音调陶染不必回头就知道是谁,但是他还是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冷战,这个声音他最不想听见了,但是该发生的一切东西都躲不过。他有点后悔,自己是不是应该早就不看这本书就该把这本书烧毁。
烧掉是多么干净的事情,一把火,整个世界的喧嚣都归为安宁。陶染知道后悔也沒有用,他不能在白发老人的面前藏起來这本书,他必须要把这本书给他看。因为他是沒有办法隐瞒的。这也是他的命运,这是这个世界的命运,谁都沒有办法做主。
白发老人知道陶染的动作,就算是他不知道陶染究竟是想做些什么也好,他也知道不可以放过陶染。他很快的走到了陶染的面前:“你看看苏洛漓给我看的玉佩中的纸条吧,她还跟我说了我们明天就起程。”
陶染在心里默默地念了一下,明天,还有几个时辰就是明天了,太阳很快就会升起來,太阳每天都是崭新的照耀,可人,每天都是不一样的了。人是一种很容易苍老的动物。偏偏就不觉得时间在流逝,一转眼就老了。
白发的老人看到了他的桌子上的那本书,只是很顺手的拿了起來:“你怎么会有这本书?”他好像问起來只是用一个很闲适的态度。但是就是在这种态度里面暗藏着杀机。
陶染怎么会不懂,他不敢怠慢。毕竟生命才是一个人最宝贵的财富。他其实也明白,就算是他再爱苏洛漓,也是爱自己较多。一个人的爱本來就应该是自私的。所以他以后还是要婚娶,和一个自己不爱也不爱自己的人度过一生。
这样的一生很难说会不会不快乐,很多人当初和爱的人结婚,还是落得冷漠的路人收场。所以陶染也不觉得有些什么。或者沒有爱的感情里面会有更多的理智,就不会做出太轻率地决定。
他回答这位白发的老人:“我刚才出去为苏洛漓买苹果的时候,那个买苹果的老人给我的一本书,还沒有來得及拿去给你。”
他的语气里面有一点害怕,却还是尽量显得自己是不怕的。要是被抓住了马脚,他还不是一样的要死。生命诚可贵,他不愿意自己这样的就死去了,被强行的安上一个妄想叛乱的罪名。
白发的老人看一看他,并不多说什么,只是打开了这本薄薄的书,并且从他的手中拿回了苏洛漓的那张纸条。陶染哪敢不从。就算是他不喜欢战乱,每一场仗,该打的还是会要打的。不是他说了算。这些深藏已久的矛盾,还不是分分秒秒,一触即发。
君君臣臣父父子子。
白发的老人把苏洛漓的那张纸条放进第一页的缺页之处,契合得真是无比的完美。不过只要是看到了这张纸的人,谁又能不知道。实在是太相似的罕见的纸质和大小,要是不是一体的反而会让人觉得不真实了。
人就是这样,容易把真实的东西看成不真实的。这就是人的天性了吧。陶染想着自己,还不是有着这么一点点的希望,要不然又何必坚持。他不是不懂,只是不愿意死心。
而面前的这位白发老人,随意的把这本书收了起來:“我带走了。”沒有商量的余地,因为他就是要拥有这本书,这会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情。
陶染也并沒有说什么,他知道无论自己说什么也不会改变这些事情的进展。他只是看着这位白发的老人带着那本书离开了他的视线,他也不能说些什么。在这个时刻他其实是沒有资格说什么的。
因为他只是一个很平凡很普通的人罢了。谁都不如。他能做的,只是一点点的能力。要获得一个人的信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不知道该怎么來做。
现在的离无道,却是依旧坐在离无忧的身边,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从自己沉沉的梦中醒來了,一个梦终于还是做完。他依然想念她的梦蝶。一场恋情开始的时候都是完美无缺的,直到感情的后期才会展现出各种各样的问題來。
离无道现在正处于相看两不厌的初期。他享受这么甜美的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