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咱们昨晚──」
「不过是场意外罢了,殿下又何必耿耿于怀。」打断对方未尽之语,她敢赌自己真是不要命了,连尊贵的太子都敢反驳。
可是没办法,看到姑娘们都走了自己却还得应付个死心眼的不能下台,钱桐彤内心无处不心酸的,就不能放过她吗?她好累,她想睡了。
无奈之下,她只好使出杀手锏,双膝跪地,还好她不是男儿身,膝下没有黄金,挤出两行清泪,哽咽开口:「求殿下放过小女。」
「放肆!妳这姑娘别不识好歹,难道殿下逼妳不成!」嬷嬷忍无可忍,楠瑀珩却是比了个手势,在钱桐彤面前蹲下,表情看不出情绪。「想离开也是可以??????」
动手抹掉女子脸上的泪,钱桐彤因为专心等着男子的下文,没意识到对方的动作有多温柔,眼中有着不具名的柔情,恐怕连当事人都尚未察觉。
他向来对别人哭没辄,尤其是姑娘的眼泪,不管眼前女子话中藏着多少虚实,泪水似真似假,他都不愿让她落泪??????问题是,他也不想放手。
「一个月,为期一个月的期限,妳必须待在本太子的宫中,直到确定妳有无怀孕,没有我便让妳离开,有的话,妳便只能当本太子的──」
「妾!」急急应道,话不经大脑出口,连她自己也吓到了。
「在这之前,便安心待在宫中吧。」对她的话没多大反应,楠瑀珩只是轻笑,将人从地上拉起,「还未问姑娘叫什幺?」
「钱桐彤,木同桐,丹彡彤。」被对方上一秒阴天、下一秒晴天的模样搞得一头雾水,她还是小心为上。
「桐彤是吗?爱妾的名字可真可爱,本太子名叫楠瑀珩,玉部禹、玉行珩。」
点了点头,她大概知道是哪两个字,不过「谁是你爱妾?!」
「看谁应了就谁,桐彤,咱们回去吧。」不由分说握住她的手,不给她反抗的机会,硬把人牵着鼻子走。
「欸,这」嬷嬷很是头痛,这件事究竟该不该稟告皇后。
「还请嬷嬷暂时替殿下保守这事。」还是子刑思虑周全,看着殿下的背影,他有多久没这般开心了。
不过,在女子的身分未明了以前,还得在一旁默默探察,只要是会伤害到殿下的事物,无论如何都不能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