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镜、对话框等高阶专业术话,果然我存了几年的压岁钱花的是值得的。
过了一周后我想她应该回来了,想问她香港海洋公园好玩吗?可是接电话的人还是多姐:「佳龙啊,舅舅在旺角开的餐厅暑假正缺人手忙过不来,养乐多就留下来帮忙了,大概一个月后才会来,到时我再叫她call 你。」
话我才听到一半心里就开始慌了,一个月后暑假都快结束了,去台北后以后要如何见面和联络呢?150公里的距离开始怀疑我们之间的感情能够不变吗?虽然曾经提起想要告白的念头去半玩笑的问她,但联考的压力让她跟本无心投入其他事物,原来计画着趁着去台北前的这个暑假想出一个进可攻退可守的模式和她联繫不变,一切一切的突然让我每天越来越不安的开始胡思乱想。
而每周半天漫画训练班和自我练习的时间跟本填不满每天对她想念的时间,每隔几天还是会有其他朋友18岁的ktv庆生时间,明明唱的歌是祝你生日快乐的欢乐歌曲,但是一首首的副歌唱勾起我的思念,偏偏建财、树仔、小芬和蕥姐每次都必点张学友的「一路上有你」。
「妳知道吗爱妳并不容易还需要很多勇气
是天意吧好多话说不出去就是怕妳负担不起
妳相信吗这一生遇见妳是上辈子我欠妳的
是天意吧让我爱上妳才又让妳离我而去
也许轮迴里早已注定今生就该我还给妳
一颗心在风雨里飘来飘去都是为妳
一路上有妳苦一点也愿意就算是为了分离与我相遇
一路上有妳痛一点也愿意就算这辈子注定要和妳分离
一路上有妳苦一点也愿意就算是为了分离与我相遇
一路上有妳痛一点也愿意就算只能在梦里拥抱妳」
每唱一次我的心情更加的难受,有一次唱到我哽咽到唱不到下一句,还是硬撑起笑容交给树仔代唱,18岁的生日庆祝ktv总不能让欢乐的气氛被我破坏,谁知那时树仔唱不到最后一句早已涕泪交集的哭到比现场音乐还大声。
连忙把他带出ktv的一处无人的角落,他才说被白怡静甩了。
我很惊讶的问他怎幺回事,因为树仔和他们班的白怡静交往还蛮顺利的,前天还看他在吸统一布丁说在练习法式舌吻的秘绝,準备要个来特别的二叠安打。
树仔说:「我吻了她之后原以为白怡静会很开心的,可是她却对我说对不起,她忘不了前男友,这个吻就当是送给他的吻别。」
我无法确定树仔这次的失恋是不是比我还要难受,就每天陪他骑着金旺四处去散心,也顺便拍些漫画背景所需的素材照片,但是我内心的焦燥不安却没有停顿过,有次在大肚溪的出海口拿着「天上都有社」借来的高倍素望远镜看海的远方,天真的希望能够看到在旺角的养乐多是什幺样表情,好久不见了的脸孔却在不见海的另一边,妳好吗?
大学联考放榜了,孟波考上台北的辅仁大学,阿山哥考上了基隆的海洋大学,阿有考上了台中的东海大学,因为当时大学的录取还很低,我的三个麻吉都能上大学当然要欢庆一下,除了去ktv嗨歌唱到死的欢庆是必需的之外还在一家平价海鲜餐厅办了一桌,略带点酒意裏的聊天,忍不出来说出了些关于我和养乐多这段时间的事。
理智型的阿山哥说:「你是在装肖维吗?她只是当你作伴读的工具人而已,工具用完了当然没利用价值,不丢掉还要留下当纪念品吗?」
感性型的孟波说:「怕什幺我也在台北念书,你常上来找我顺便见她,什幺远距离的魔咒是没自信的人藉口。」
老实型的阿有说:「你女人缘那幺多,连上次去一中街看球鞋都有俏丽的工读生向你要电话,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
他们一言一语对话弄得我更加心乱如麻。
在家乡里的时间除了帮忙绑渔网和mini玩外,常常会发神经的故意从养乐家巷口经过看她会不会突然提早回来,每天傍晚都会一个人爬上鳌峰山上看夕阳,每天看着夕阳落下就少了一天,能见到养乐多的日子就更近了,带着越来越荒乱无措的心情一直等待。
也不知道是那一天的黄昏孟波、阿山哥、阿有、树仔去我家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