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倒有几分嗔怪之意,谁让她方才听见他来倒是真吓着了──他要来清宁阁前,不都会先让太监陈则通报的幺,如何今日却这般匆忙……
闻言,他轻歎一声,隔着桌案将她的手拉过,柔声浅笑启脣,「朕想见练儿,自然便来了。且朕与练儿为结髮夫妻,那些礼数又有何要紧。」说罢,他方回望向一屋子的婢女侍从,又复出声道,「你们都先下去吧。」
「是。」
见他如此,何若舒方想,这人急性子,定是朝堂上又有何事气不过,便快步过来要找她诉诉苦了。
于是待至人全散后,她仰首望向他还带几分烦燥神色的颜,无奈地笑了笑,「陛下今日怎幺了?如今陛下才方称帝,正是举国同庆之时,不是当该高兴幺。」莞尔偏头,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