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係,所以学校多放了一天的假,再加上六日,就有三天的连假了。
「不用开心得太早,」余蓝敲着讲台,「下礼拜六还是要补课。」
「蛤──」班上发出煎熬的声音。
「蛤什幺蛤,逼我出调酒作业吗?」
「哎哟蓝蓝,下学期刘老师就要回来了,你确定不对我们好一点吗?」
余蓝听了愣了愣,他往何青初的方向看了一眼,只见她也怔征的看着讲台,接着垂下脑袋、垂着肩膀。余蓝心想,这傻子也沮丧的太明显了。
「老师,你下学期就不是我们班导了,那还会继续担任我们调酒的任课老师吗?」丁盈举手发问。
何青初听了抬起头,她盯着余蓝看,余蓝站在台上也能注意到她的目光,余蓝笑了笑,他也看着何青初说道,下学期的事,就下学期再说吧。
礼拜六,他们带着缺牙第一次出远门。薛安打开后车厢,和余蓝把他们的行李放进薛安的车里。缺牙在一旁蹦蹦跳跳的转圈、唱歌。
「王老先生有块地,依呀依呀哟──他在田边养小鸡,依呀依呀哟──」缺牙的小字典里似乎就没有音準两个字,拉的尾音都可以飘到土星去了。
余蓝摀着耳朵求他:「可不可以不要再唱了?」
缺牙转了一圈,他扭着屁股。继续拉长脖子高歌:「火车快飞,火车快飞,穿过高山,越过小溪,不知跑了几百里──」
余蓝无奈的关上后车厢,把缺牙塞进车里,替他繫上安全带后,缺牙又说要坐中间。何青初悄悄的扁起嘴,看着余蓝把缺牙安置好,又重新替他繫上安全带。因为两人之间隔着缺牙的关係,何青初什幺事都无法做,也无法对余蓝毛手毛脚。
而薛安开车也不安分,硬要陪着缺牙唱歌,结果被坐在副驾想睡觉的王浦浦揍了一拳,薛安立刻安静了下来,缺牙也怕被王浦浦揍,这才停止了演唱会。缺牙心想,他长大绝对不要变成跟薛安一样的大人,每天都被揍。
缺牙折腾完了,总算靠着余蓝的手臂睡着了,王浦浦也睡得很熟,薛安则是打了个呵欠,大家起得早,车内一遍安静,何青初侧眼偷看着余蓝,他的头靠在车窗上,闭着双眼,不知道是醒着还是睡了。
何青初把安全带拉长,屁股再往他的方向挪了一点,缺牙被挤在中间,何青初的背往后紧贴着椅背,她微微仰着头,总算看见了余蓝揽着缺牙的手。
何青初小心翼翼的呼了一口气,她缓缓的伸出小拇指停在余蓝的手边犹豫不决,最后憋着气,一鼓作气的撬开余蓝的手,勾着他的手指。
她抬眼注意着余蓝的表情,却没发现到什幺,余蓝还是同样的姿势、同样的表情,何青初有点沮丧,也在心里抱怨余蓝睡什幺觉,平常睡得都够多了……
何青初偷瞪他,最后只好鬆开手,把手指抽了出来。她看着余蓝的手指在这瞬间动了动,她心想余蓝就是个狡猾的人,他一伸长手臂,缺牙便整个人倒在了余蓝的腹部上,余蓝的小拇指摸索着,最后找到了何青初的小拇指,他轻轻的勾着她,何青初也弯起手指回应他,他们就这幺手勾着手,就像许下约定的孩子那样紧紧勾在一块。
叩叩──
余蓝睁开眼,王浦浦正站在车外敲着车窗,眼神暧昧。余蓝茫然的盯着她诡异的表情,数秒后才回过神来,他转过头,怀里空蕩蕩的,缺牙已经不在车上了。余蓝叫醒何青初,她也发现车上只剩下他们俩人,何青初低头看着他们依然相勾的小指,她看向余蓝,他也发现到了。他们都沉默着,直到缺牙不成调的歌声又从车外响起……
「走走走走走,我们小手拉小手──」
他们愣了一下,慢慢的把手分开。余蓝打开车门下了车,缺牙饶舌式的『歌声』变得更清楚了。
「走走走走走,一同去郊游──」
「不要再唱了啦!」王浦浦终于忍无可忍的怒吼。
缺牙对她吐了舌头,他转头对薛安说道:「薛安来,我们唱下一首。」薛安疑惑的看着他,直到缺牙扯着嗓子开始唱起:「好久好久的故事,是妈妈告诉我──在好深好深的夜里,会有虎姑婆──」
薛安听了,便捧着肚子笑了。
何青初靠在车门上,被他们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