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然用那样的态度对妳…我真的很差劲…」
「原谅我的懦弱,我发誓今后会对妳更好,请再给我机会弥补我的过错…我想一直陪在妳身边,照顾妳、呵护妳…以后妳说什幺,我就做什幺,不问第二句话…也不会有任何迟疑…好吗…」
墨染的攻势开始缓下,那双紫眸不停的转变着颜色。
「我爱妳。」尧琴往前一站,伸出双手捧着那个吊饰:「妳还愿意接受我吗?愿意的话,请再次收下这雪貂吊饰。」
她咬着唇,表情开始动摇,持剑的手开始剧烈的颤抖着。「尧…?」她看着他,墨瞳积累泪珠。
她的手不停颤抖着,甚至已拿不住剑,细剑乓的一声掉在地上。手一空,她紧紧的抓住那个吊饰,大伙鬆一口气。
将吊饰紧紧握着放在心口上,墨染对尧琴虚弱的笑着:「我…我赢了…我没忘记你…」
像是力气被抽乾一样,墨染突然无预警的跪倒在地上,她脸色不太好看,额间还沁出了汗。
她靠在尧琴怀里,墨瞳看向对面的众人,微微动了手指,鬆开对他们的箝制。
重获自由的众人连忙来到她的身边,尘悬心疼的抹去她额上的汗,嘴里却说着:「下次再乱绑我们,我就伙同他们把妳吊起来打!」刚刚真的快吓死他了,他还年轻,不想英年早逝。
司徒语焕还是谦和的微笑:「打完再煮来吃。」
那群赶来的黑衣人抖了抖,一股恶寒,原来这家伙也不是好惹的主。
司徒语浪还是一样的调调:「打有什幺,要先姦后杀!」
他才说完,就被司徒语焕赏一颗拳头。「脑子没个正经。」
古凤寒看着墨染的脸,刚刚有多惊险,他知道。他没有说出那些明着是处罚,暗里是关心的话,只伸出手,做了一件众人都意想不到的事。
他,弹了墨染的额头。
「咚」一声,他收回自己的手,一脸酷样,彷彿刚刚那是不是他做的。
大伙错愕,全体呆住。
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酷酷的脸又开始涨红,红到不能再红的时候,他恶声恶气的吼一句:「看够没有?!」
墨染抚着自己刚刚被弹的地方,还没回过神来,尘悬开始大笑,司徒语浪憋着笑伸手,模仿刚刚他的动作,弹古凤寒的额头,得到当事人狼狈的一记狠瞪,司徒语焕也难得露齿微笑,尧琴看着大家开心的模样,露出几个月来的第一抹笑容。
一群人付了高昂的费用以赔偿『荷楼』的损失,老闆一直到尧琴要离开才发现他是瑶琴公子,他悔恨的仰望苍天,早知道之前就收更多听曲钱了啊!
其实也不能怪老闆,毕竟尧琴现在的形象和之前纤尘不染的模样有些差距,全身上下没剩几两肉,比之前生重病快死的时候还难看。整个人憔悴清瘦,感觉风轻轻一吹就会飘走。
失而复得的喜悦让尧琴更黏墨染了。
墨染因为刚刚对抗暗示的关係,精神损耗相当大,上马车后便一直昏睡。
他们回到尧宅,黑衣人稍微清理客房的粉尘,才让墨染躺在床上休息。
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觉得这次醒来竟是神清气爽,不再头昏脑胀。睁开眼,看见那熟悉的床樑,头一偏,就看见五名男子坐在床边盯着自己瞧。
「你…」墨染觉得有点好笑,觉得眼前的情况很像幼鸟等待餵食。
「墨儿。」尘悬抓着她的手,万分严肃的说:「尧琴是谁?」
她茫然,不懂为什幺尘悬要问这个问题。
男人们看见她什幺都不知道的模样,心一沉,原本挺直的腰桿又颓丧下去。
「墨染姑娘…」尧琴心一痛,竟已凝噎。
墨染坐起身,霎那间所有男人警戒的站起来,一脸複杂的挡在尧琴前面。
「墨儿,别伤他,他没有背叛妳!他…」
「墨姑娘,冷静一点!他是尧琴公子!」
「墨姑娘,你不可以伤害他!」
「孤星…」
她看着众人如坐针毡的样子,红唇勾起美丽的弧度。
「恩,他是尧琴。」
一阵沉默…
「他、他不是诛杀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