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没见她动手过,我看她一定是哪里来的妖女,施法术迷惑瑶琴公子和她身后那群男人为她效命,你杀了她,正好破除她的妖法!」
司徒语浪忍不住翻个大白眼:「臭婆娘没带脑子出门。」
司徒语焕闷笑:「真是识人不清。」
尧琴看向墨染,她还是一样平静……他不知道自己为何焦虑,他竟不希望墨染再杀人。
墨染看向四周,矮墙上已经围了一群弓兵。弓兵,最具威胁。
银丝一扫,把那群弓兵手上弓箭全都夺来,并且丢到身后众男的旁边,再用银丝把那群弓兵推下围墙。
而这一幕在头领和姥姥眼里是这样的,眼前的女子眼睛一瞪,那些弓箭就被抢了过来,并且自动飘移到那群男子身边,之后那群弓兵又莫名其妙的掉下围墙。
头领稍微变脸,「妖女,妳这次又用了什幺术法?」
墨染冷冷看他一眼。「比起我,你身边那浓妆豔抹的女人,更像妖女。」
空气像是忽然凝滞了,然后……
「尘悬,墨姑娘被你带坏了!」司徒语浪大笑,拍着尘悬的肩。
「哪有,我可不记得我说过这幺贱的话。」尘悬嘴角一弯:「墨儿明明是跟你学的。」
「你们别谦虚,墨姑娘学的好,都有你们一份功劳。」司徒语焕看着自家小弟,无奈的摇摇头。
尧琴虽然担心,却也忍不住抿唇微笑。
也是,墨染的容貌绝对不像妖女。她来去潇洒,像是不真实的,有时候她明明在你面前,你也碰触的到她,可还是觉得心里不踏实。感觉她属于天空、自然,而非属于任何人。
「官爷,她、她出言不逊,快帮姥姥我教训她!」那妇人来了怒气,也没方才的害怕了,只想把墨染杀掉。
「我数五声,放下你们手上的兵器,五声过后,我开始杀那些手上还有兵器的,不要让我重覆第二遍。」墨染仍旧是淡淡的语气,可是那名头领却清楚感觉到,气氛跟刚刚的不同了。
「五」
「四」
墨染略为清冷的嗓音在广大的院子中响起,几名士兵有些动摇,但因为没有人放开武器,所以还不敢轻举妄动。
「三」
见还没有人放下武器,墨染手指一勾。姥姥的人头,落地。
「二」
墨染的手法太快,连姥姥身边的头领都没察觉,只听见肉和骨骼被切割的声音,方才还缠住自己的女人就这样死了,尸首的表情还活灵活现的。
姥姥瞬间死亡后,开始有士兵放下武器,一些人虽然还拿着兵器,手却已经开始发抖。
「一」
墨染数完,看到还有将近一半的人拿着武器,她觉得有点心烦。
为什幺要为这样腐烂的政权效力?她勾起第二根指头,那头领随即觉得自己的身体被东西綑绑住,下一秒,墨染把他拉起来。
「放下你们的兵器,然后离开。」她对那群士兵说。「否则我会杀了他。」
她这样一说,让一些想放又不敢放的士兵有台阶下,不一会儿,士兵们都已经空手,并且慢慢的退后离开。
见大家都走光了,墨染鬆开对那头领的牵制,把他留在雪地:「把一些正当的人安排在姥姥经营的酒楼,这儿纯朴,不适合乌烟瘴气。」
转身,她看向尧琴。他最近看她的眼神变了。
以前,他的眸子澄澈、纤尘不染,如玉的容颜总是带着有距离的微笑;现在,他的眼眸多了世故的味道,虽然还是宠溺她,却又带着若即若离的恐惧感。
「既然怕我,又何必留在我身边?」她经过他,用只有两人听见的声音说。
尧琴身子一僵,似被人直指要害。原来,他怕她?而她,早已知道!
在这之前,他没有想过自己怕她。什幺时候开始的?这样又爱又怕的情绪?从她杀了山贼的那一刻?还是对茶馆老闆下咒的时候?她指挥箭羽,攻击那群黑衣人的时候?还是,她不顾尹秋蓉哭喊,毁她容貌的时候?
他不知道。
原来,恐惧早已在他心中扎根;原来,看着她杀人的方式,就会下意识想到父亲被斩首的画面。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