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就你这种态度,那在我面前是相当不好使。赵逍遥摆摆手:我警告你,周队现在问你什么,你最好是如实回答,若不然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花臂咬牙切齿道:算你狠
周呈宣忍不住笑了,看来对付这些人,还是需要用非常规的手段,按照常规的手段对他们是没用的。
周队,你有什么想问的就尽管问,这孙子若是不说,你看我怎么收拾他。赵逍遥一本正经道:我一只袜子就能憋死他。
花臂现在是敢怒而不敢言,因为他已经是将死之人,没有脱罪的机会了,所以他现在的面子尊严显然是比任何一切都更为重要,若不然他死的都窝囊。
那就说说吧,我们这行里究竟怎么虚假了,又有谁是拿着老百姓的纳税钱却不给老百姓们做事了?周呈宣直言道:我现在对什么都不感兴趣,我就想知道你看到谁虚假了。
想让我把你们那里面的脏底子给揭开?花臂摇了摇头:这还真不是一两句话能讲清楚的。
那你就说的简洁一点。赵逍遥喝斥一声:少在这里耍嘴皮子,别以为自己能糊弄过去,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嘴给你堵上?
花臂担心赵逍遥真的做出那种事情,赶紧回避了赵逍遥的眼神。
而这时凯总却开口了:我们的保护伞恐怕不是你们能轻易拔掉的。
周呈宣的目光立刻就被吸引过去:凯总,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基本上就知道是谁了。
周队你是聪明人,就算我们不说你也知道是谁,但是你需要让我们开口,这样才能成为证据。凯总淡淡一笑:如果我凯某人无牵无挂,我会毫不犹豫的站出来帮你们指证,但现在我不敢。
周呈宣不明白:你有什么不敢的,都已经走到现在这一步了,难道你不想戴罪立功吗?
我现在立再大的功,也无非是给我一个死缓。凯总道:如果我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基本上就会在缓刑期里死于非命,而且还给我女儿留下危险和麻烦。
赵逍遥这时候作为男人当然需要挺身而出:我会保护凯歆的。
但凯总仍然是摇了摇头:你们也别逼我了,这话我也已经讲得挺清楚了。
爸 ,你说的不就是李唯全吗!有什么不敢说的!凯歆终究还是年轻,不知道这其中的厉害关系。
凯总皱了皱眉头,没有理会女儿的话,而是对周呈宣道:我的事情我女儿一概不知,这些逍遥都能帮我作证,我犯的事情跟我女儿没有半点关系,所以她胡说八道的话你们千万不要当真。
周呈宣可以理解凯总爱女心切的心情,所以他点了点头。
花臂在一旁却又开口了:父亲做的事情,身为女儿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呵呵,这种明目张胆的包庇都不管,这就是你们这些执法者所谓的公平呢?
你他妈给我闭嘴吧!赵逍遥当场就翻脸了,直接把臭袜子塞进了花臂的嘴巴里:真是话多!
花臂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任凭赵逍遥把袜子塞进他的嘴巴里,搞的他一阵反胃!
这反胃倒不是因为这袜子的味道太重了,而是因为他自己内心的抵触。
我看你还能嚷嚷出什么。赵逍遥把袜子塞的很深,几乎堵在了花臂的喉咙眼上,这下花臂可有的难受了。
苏晴看了周呈宣一眼:这案子如果真的和李唯全有关,我们解决起来恐怕是真的有困难。
解决什么案子都会有困难,没困难的事情也根本不需要我们来做。周呈宣对此看的还是非常透彻了:这事情我们不会道听途说,也不会放任不管。
陈鱼跃上前示意苏晴别在这里乱说话了。
毕竟是人多口杂。
凯歆这么多年一直都在国外生活,对她父亲在国内的事情完全是一无所知的。陈鱼跃淡淡道:所以她说的话基本上没有什么可信度,你们如果要找突破口,还是应该在这些当事人的身上找。
可是苏晴还想再说什么,但她马上看到了陈鱼跃的目光,便明白了陈鱼跃的意思,没有再继续往下说。
凯歆现在的情绪还是有一定的激动,被否认自然是无法接受:我说的这些都是事实!你们必须要相信我!
你说的是不是事实没有人能知道。赵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