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鱼跃是叶雪芙的人,这事儿他比任何人都心知肚明,他如果把陈鱼跃给拒了,那就等于不给叶雪芙面子。
即便是陈鱼跃自己说他不办了,这事儿传到叶雪芙耳朵里,也不是那么回事儿。
兄弟,你这叫难为当哥哥的了,我就帮你那么点儿事儿,你还这么客气,让哥哥这颜面往哪搁呀。朗青苦笑道:不管怎么样,我都要帮你解决你的事情。
东西就放在这儿,朗哥若是拿呢,咱们就继续谈,若是不拿咱就继续喝。陈鱼跃一边倒酒一边道:就算咱们的事情谈不成,那咱们也都是朋友,酒逢知己千杯少,咱能喝多少喝多少。
能喝多少喝多少?
朗青心中哼了一声,他当然听得出陈鱼跃的意思。
这诗的后半句可不是这样子的,那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啊!
老弟,不是我说你呀,以后这种行为咱可不能再有了!朗青一副两袖清风的姿态:东西我先收下,不是为别的,就只是为了能帮兄弟你把事情给办了。
陈鱼跃微微一笑,收了这钱,那你以后可就要承担责任了。
爽快!陈鱼跃再次端起酒杯。
朗青也马上奉陪一杯。
好了,东西我也收了,酒我也喝了。咱的兄弟叫什么名字啊?明天就让他来找我报到吧。朗青放下酒杯道。
陈鱼跃又给朗青倒满酒:有郎部长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朗青咧嘴一笑,心道你小子太鬼了,明明可以找叶雪芙一句话就解决的事情,非要亲自找我处理。
虽然朗青并不知道陈鱼跃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但他觉得卖什么药也无所谓了。
别说是陈鱼跃非要塞给他这两万块钱,就算什么都不给他,他该办的也是要办的,该承担的那些风险也要承担的。
所以这事儿上朗青没有什么其他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