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轮,苏纶≈ap;ap;8226;哈拉娜输了,用她的词说,输的太莫名其妙了。听着众人议论,她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认清眼前事实后,她一声冷哼,有些固执地说道。“哼,运气,肯定是运气!我就不相信下一轮你还有那个运气,下一轮我肯定会赢。”
她是泰国赌王,她的骄傲摆在这儿,容不得有一丝退场。再来,她觉得自己苦练赌技那么多年,没道理赢不了一个小丫头呀!所以,小丫头能赢,绝对是运气使然。她安慰自己,没关系,后面还有两次机会翻身呢。
只是,瞧着眼前的小丫头越发安静淡定,苏纶这心就莫名发慌没底气。她掐了自己大腿一下,连着啐了一口。见鬼的,以前与前赌王何西同桌赌博时,也没有现在这般紧张,这小丫头真是邪门的紧。
苏纶这话真让楚央央喊冤了,以前只要涉赌,可能或多或少含有些运气成分。只是这次能赢,全凭她眼尖手快好不好!当然,对于苏纶挑衅,她只是无辜耸了耸肩,并未回应。只是她的脸上写满自信,而嘴角也微微勾起。
无声胜有声,这表情,这气派,处处流露出拽酷的味道,仿佛是在变相的与苏纶表达“我就是运气好,怎么着,你能拿我怎样?”这不激怒苏纶才怪。
事实上,苏纶那番话对任何顶尖的赌手来说,都是带有轻视的。
一个高尚的赌手,他最需要别人肯定的是他的赌技,而不是运气。只是楚央央无所谓,这掷骰子是技术活,接下来的赌指不准要靠运气了。再来,她可不是为了‘赌王’这称号来的,她的目的是楚天雄和何二,当然还有决赛时赌手手上那天价的赌金。
这边,苏纶一肚子气没处发,语气不善地催促小荷官开始第二轮。
小荷官听到苏纶命令的语气,给了人家一个白眼,外加一个冷脸,手下也没动作。直到楚央央点了点头,才派发出新的筛盅和骰子,宣布第二轮开始。
苏纶见状,顿时气得背过气去。该死的,她就觉得这小荷官与眼前的小丫头有什么,不然怎么老针对她。
有了第一次经验,楚央央第二次耍得更溜,一会儿功夫,筛盅就落在赌桌上,接着不慌不忙等待苏纶。当然,这一次是她先开筛盅,未免苏纶人品来了大爆发,她没有再改动自己清一色的6点。
外厅和观众席上的赌徒们见状,个个看得目瞪口呆。这小丫头也太不当回事了吧?真当自己天下无敌?!
苏纶心情沉重,如果这一次输了,那就真的输了。以至于平时只要几分钟就能掷好的骰子,这次花了一刻钟都不止。而在狭窄的筛盅掷着银质的骰子,无疑是一项体力活,饶是平日里训练再多,她也有些支持不住,手腕、胳膊的力道明显慢了弱了。察觉后,暗道不好,咬着牙拼命一搏,她加快速度,来了个大冲刺。
赌厅内,除了骰子撞击筛盅的声响外,意外的,“嘶”,苏纶一声闷哼,手下一抖,筛盅内的骰子差点掉落。紧接着,一声“咯吱”刺耳声也落入楚央央耳中。
这细小的动作,细微的声响,赌徒们并没察觉。
楚央央看着苏纶龇牙咧嘴的表情,她微微皱眉,开启右眼异能后,盯着苏纶的手腕。只见那白皙手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血,再瞧内部组织,腕骨处原本有一条已经愈合的枪伤,这会儿因为用力过度而开裂,并且随着苏纶摇摆的动作越裂越大。她有些好奇,这女人的腕骨上怎么会有枪伤呢?
黎墨似是看出了楚央央的疑惑,他温柔的说道:“苏纶≈ap;ap;8226;哈拉娜除了是泰国赌王外,还是金三角的二把手。”
闻言,楚央央挑眉。金三角那是什么地方?里面窝着的全是大毒枭,每天尔虞我诈,枪战不断,受点枪伤也不为过。一瞬间,她倒有些欣赏眼前这个女人了。要知道,一个女人能在金三角混出一些名堂,其付出与拼搏可想而知,而输赢心自然看得比别人重,再来,她能如此隐忍疼痛,也让人敬佩。想了一番后,她淡淡提醒:“苏纶,你若再不停下,你的手会废掉。”
苏纶自然察觉到手腕处的异样,她这手腕本就有旧伤,刚刚动作太过频繁,肯定是引起旧伤发作了。并且,这疼痛越发的清楚,来势汹汹。她的额头上,后背处沁出冷汗,但她告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