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眼睛看见我喜欢林牧那只骚孔雀了?”白瞳面对赵欢欢的臆测,只觉得吐槽无力。她就是瞎了眼,也不会看上林牧那家伙。如果男女能放在一起对比的话,她遇到的女人,哪个会比林牧差?
“你实在找不到伴儿,也没关系,欢欢哥就勉为其难照顾你算了……”赵欢欢一个说得带劲儿,完全没有注意道白瞳额头上越来越密集的黑线。
“欢欢哥,你别一个人说得带劲儿行吗?还有这段时间你到底在搞什么?”别跟我东扯西扯,转换话题。白瞳忍不住往赵欢欢嘴里塞进一整只鸡蛋,让世界稍微清净一下。什么叫做他就勉为其难照顾自己?说得自己和廉价大白菜一般;况且,他照顾自己,这又是闹哪一出?
“呵呵,”被师妹强行剥夺了说话自由权,赵欢欢狼狈地吐出嘴里的生鸡蛋,讪讪地笑了笑,“我也没干啥,就是去附近大学的图书馆转了转。最近对密码学挺感兴趣的,就去翻阅了相关书籍。”
“你的爱好还真无聊……”白瞳压根就不信,密码还能玩出花来?
……
白瞳和赵欢欢闲聊斗嘴的同时,美国时间,早晨七点,已经抵达洛杉矶的女王,正不动声色地为一场尹氏内部,争权夺位的血雨腥风血做准备。她预计在两小时候,洗自己的竞争对手,背后做自己手脚的人。
七点十五,女王坐在宾利车中,悠闲地品着一杯红酒,1787年份,来自拉斐酒庄。
人越是地位尊贵,身价不菲,便越惜命,女王不否认她怕死。当然,“怕死”这词太粗鄙,也太消极,应该用“珍爱生命”这样的词语来形容她。
她的宾利,买回来后,按照她的要求,大大小小,经过二十多次改装,安全性能奇高,防水防弹防爆,堪比动物世界的万年老龟壳,自然界的无敌金刚钻。女王为了这辆车的改造花了很多心思,单单是它的改造费用,就超出它的售价十倍以上。
很多有钱人爱玩车,可在女王看来,那都是暴发户的行径。她改造车,不为“玩”,而是为了安全着想。至于赛车什么的,那些危险系数太高的东西,她不屑一顾,她也不认为自己的生命会廉价到仅仅用来寻求刺激。
都说穷玩车,富玩表,真正的有钱人,玩的是内涵和神韵。
女王便是这“败表一族”中的极端狂热份子。许多世界上极其珍贵的名表,博物馆都没有收藏到的,她在纽约的别墅里,整整摆满了三间大厅。上千只绝版怀表安安静静地躺在那儿,默数着时间;小小的怀表,极尽奢华,黄金珠宝沦为装饰,那里展现的是智慧,品味和顶端的机械艺术。
七点三十,女王接到一通电话,来自她在美国最得力的手下,nemo。nemo是墨西哥裔美国人,二十六岁,高大威武,沉着,果敢并且坚毅,是她亲自掌管的人才培训中心收养的弃儿之一。
“老板,已经部署完毕。还有三分零七秒,目标将进入埋伏圈,是否照常行动?”nemo用一口流利的法文请示。
“行动。”女王抿了口红酒,用法语优雅地回道。
十五分钟后,nemo再次来电,“老板,已经办妥。三十一口相关人士,全部清理完毕。”
“嗯。”女王轻轻弯了弯嘴角,“你做事,我一贯放心。”
刚刚挂了nemo的电话,意料之中,爷爷的来电立马被接入。
“霜霜,是不是你干的?!”一张嘴,爷爷便质问,他老人家显然被气得不轻。
“爷爷,你知道了,又何必再问?”女王的语气很淡,淡得仿佛在讨论一件和自己完全不相干的事情。
“一个是你亲弟弟,一个是你二叔……”老人家气得声音都在抖,“满门血洗,不留一个活口……霜霜,你做得太过火了!”他最器重的儿子和孙儿,就这样没了!
“爷爷,是他们想要我命在先。前段时间,我飞机出事,您不是不知道谁在背后捣鬼吧?现在我回来没几天,又想背地里软禁我,卸我手里的权……”女王顿了顿,冷笑一声,“爷爷,莫不是您对孙女这个继承人不满意?”
“就算他们有错,也罪不至死啊!更何况,他们也姓尹,也是你至亲的人!”老爷子痛苦地叹道。
“我同父异母的二妹也姓尹,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