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灰色的眸子里,居然看不出任何情绪……
想起林牧,小乐心中一刺,痛意和失落又塞满了胸腔。想起那男人说,糖果能让心情变好,她又剥开糖果纸,把糖果放进了口中……
夜深时刻,林牧终于回来,一身烟酒臭。他一贯爱干净,先去浴室把自己身上的味道冲掉,才去看白瞳。
白瞳一个人坐在书房,正对着一本微表情分析书籍钻研,林牧走到身边她都未曾发觉。
“这么用功?”林牧难掩脸上笑意,语气也罕见的温柔。
白瞳一惊,瞬间从皮椅上跳起,弹开老远。
待回过神,看清眼前人是林牧,她才白着脸,气得朝他大叫,“林牧你是鬼啊?吓死人!”
林牧也没想到小师妹反应如此大,难得温柔一回,结果落得如此尴尬。他眼里温柔一收,换上玩世不恭的笑,双手往裤兜一插,耍赖般道,“我走路发出声音的,谁让你自己看书入迷的?”
“你不会先敲门啊,敲门!”白瞳大声争辩。
“那你也先把门关上我才能敲啊。”白瞳话音还未落,林牧一句话立马顶了上来。
“……”白瞳被林牧噎住,她气得直喘大气,衣袖一甩,气呼呼叫道,“懒得和你争!”
……
“小师妹,还在生气?”半小时后,林牧做完面部护理,从房间慢悠悠晃出来,见到白瞳还面有愠色,坐在客厅一言不发扣手机。
“……”白瞳听见林牧的声音,头都没抬,直接无视他。
“看手机新闻?”小师妹无视自己,他也不在意,林牧一屁股坐在她身边,随口问道。
白瞳扭头,烦躁地扫了林牧一眼,不动声色往另一边挪了挪,隔开自己和他的距离。
瞅着小师妹孩子气的举动,林牧忍不住心中一乐,都二十五岁人了,还这样耍小性子。可他表面却没显露半点笑意,从茶几上抓起一份报纸,评头论足一番,见她还不理睬自己,林牧便自言自语道,“今天出去走动关系,查了查杰克的资料,倒是有些奇怪。”
一听事关欢欢哥,白瞳立马头一扭,一双小眼盯着林牧,等他下文。
林牧却偏偏话只说一半,说完,又把手里的报纸翻到另一面,气定神闲地看了起来。他偷偷瞟了眼小师妹,她那憋屈模样,明明在生气,不想跟自己说话,可是又迫切想知道自己口中的“奇怪”是什么,脸上纠结得快成一团麻花,便忍不住暗中笑喷。
“什么奇怪的啊?!”别扭了老半天,白瞳终于还是没能胜过好奇心的折磨,没好气向林牧问道。
“呀?”林牧佯作惊讶,“你终于肯理我了啊?”
“快说!”白瞳狠狠瞪了林牧一眼,心中牙咬道,你给我等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哈哈,好,我说。”林牧脸上是狡黠和胜利的笑容,他知道小师妹不能再逗了。再逗,她还真暴走了,到时候,事态升级成肢体冲突,倒霉的肯定是他。虽然他一身肌肉,散打高手,可欺负女人这事儿,他干不出来,更何况,这是老师临终前托付给自己的小师妹。
说道正事,林牧收起笑容,认真道,“今天我去各处查了查,我发现杰克所有信息,只能查到他十七岁。他十七岁之前的所有信息,是一片空白。”
“什么?”白瞳不禁惊呼出声。十七岁前,一切空白,杰克是黑户口吗?即便是黑户口,几年前,也是欢欢哥的同事啊,正正式入编人员,就算编简历,也得编些什么吧?
“我也很惊讶。”林牧早就预料到白瞳会如此反应。他耸了耸肩,无奈道,“我原先以为,他可能是背后有大靠山,或者是处于机密原因,政府故意洗去了他的底。可是我动用了所有我能用的关系,还是查不到任何信息。”
“那他到底是不是因为工作或者某些原因,出于保护,隐藏了他的部分信息?”白瞳问。其实她最想问,杰克是好是坏,是敌是友?可她知道,自己问林牧也是白问,因为他也不知道。
“我不知道,这事儿似乎要通过中央情报局打探。欢欢和杰克虽然在缉毒大队工作,编制却在中央情报局。这牵扯到官道上的关系,我等我姐帮我弄资料。”林牧解释道。
“那我们还去蹲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