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为什么给了我一切又要剥夺我的一切?”
那女人在她的强硬下,大笑了起来,用笑声来掩饰惊慌,用笑声来嘲笑着眼前的人。“你以为你是谁?我看的上你你就要乖乖的在我床上躺着,你是个痴情种,又是个多情种,你利用我的权势,和我抵死缠绵,但你不要忘了,我也有厌弃你的一天!”
这个女人男女通吃,但终归是对越凉醇生了情意,不过,这情意让人感到恶心。
越凉醇努力回想着曾与自己有着关系的女子,不确定的问,“你把小一怎么了?”
听她提起一个女人的名字,太妃笑得更是猖狂,“那个女人,哈哈哈!那个女人!!!”
“自然是抽筋剥皮扔在瓮中,怎么残忍怎么对付!”
像是一声乍响,越凉醇终于再难忍受,忍不住开始干呕,“你就是个疯子!你才是天底下最疯的疯子!”她用了最后的力气打在这个女人身上,势必是要将这个疯子打死,她不敢问青横怎样了,她没有勇气问。当她想起那个叫做黄小一的女子时,她的心已经崩溃了。
“你这个疯女人!你这个疯女人!”
大牢深处,回荡着最凄厉的叫喊,无助却又疯狂。
“你知道青横那女人最后怎样了吗?”太妃笑的猖狂,“我把她带到了战场,临败时给了她一刀。。。。”
“不!不!!!”
长久的寂寞与内心撕裂般的痛楚自责,不断折磨着一个人的心时,越凉醇疯了。
她不敢想象因为自己的自负与无耻,给身边的人造成了怎样无法磨灭的影响时,她的内心再难平静。她不敢去想黄小一的残忍下场,不敢去想象昔日患难的日子,不敢去想象自己夺了她的身子后无情的将她摒弃在自家后院里。
她更不敢去问一问段衍生,有没有将青横救出来,她不敢,所以她疯了。
她这一生,有过多少荒唐和固执,最后却沉浸在了权势与自我强大的迷烟里,以至于轻信了旁人,低呼了太妃这女人的疯狂,她曾经嗤之以鼻的爱意,换来这个女人剧烈又狂暴的报复,这代价她承受不起,即使她用光了力气打死了那个女人,还是无法洗清自己内心的肮脏。
她觉得自己很脏很脏。
嘴里说着喜欢纳兰红裳,却又对青横有着不能比较的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