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就大方一回,省的你嫁不出去!”
换来的,自然是花溪的一顿痛打。莫言欢被打的呲牙咧嘴上窜下跳的,山庄里的人不时听到他们庄主的惨叫声,纷纷笑道,庄主和花姑娘感情真好。
莫言欢被打的不敢还手,一身锦衣有些褶皱,他怒起扬言,“花溪!你别以为本公子好欺负!本公子可不比你弱!”
花溪扬眉,“有本事你就上!”
莫言欢脸色突然一红,磕磕绊绊的指着花溪说,“花溪,你怎么可以这么豪放==”
花溪一张脸红的像虾米,随即而来的就是一顿咆哮。真是的!亏我先前还在心疼你!!!不过,她想到莫言欢话里的调戏之意,脸色也是一红。于是,两个红着脸的人一个追一个打,好不热闹。
庄里的人都以为,他们的年轻庄主日后娶得定是这位花姑娘了。直到,那封信的到来。
那封信很寻常,白纸黑字,唯一不寻常的是却能让他们的庄主见之忘乎所以,那封信的署名,只三个字,越凉醇。字迹凌厉,总让人觉得实在被冒犯,花溪这样想,可当她看清莫言欢望着那信脸上浮现笑容时,心里涌起的,是深深地无力。
她眼底的悲伤,莫言欢未曾察觉,但在庄上呆了几年的老人都知道,花溪姑娘这是在为自己的感情落寞。所有人都看到了,唯独莫言欢顾不得抬头去看,他的视线始终放在单薄的一张纸上。
明日黄山日出,君愿往?不见君,不离。
寥寥两句话,轻易打碎了花溪的暗恋,暗恋如泡沫,如幻影,几欲能将人溺死其中。
而花溪,诚然就是一个在深爱里挣扎守候的人。她的目光始终望向莫言欢,“我也要去!”她鼓足勇气说出这句话,换来的是莫言欢迷惑的神情,“这几日你要好好呆在庄里,有大事要做。”
他说完之后就走了,走的匆忙,像是瞒着她,密谋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她自然就想到了越凉醇,那个女人,像是生来就是她的克星一样。她叹息一声,神情萎靡,庄里的老管家看着不忍,偷偷过来和她说了句话,“花溪姑娘不必沮丧,一切到最后没准是惊喜呢。”
莫名其妙的丢下一句话就走了,只剩下她一个人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