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柔软的身子上,触手温香,眼底,是渐生渐起的情潮。这把火,就是这样,在无意里烧了起来。
不过,纳兰在心底暗想,这心性虽是有些孩子气,但这手法呀,诚然是熟练到了极致。纳兰的身子,段阿生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于是,本是清醒了的纳兰,又怎么招架的住炽热的爱?
薄薄的小衣脱落,段阿生单指抬起了纳兰白皙柔嫩的下颌,温柔里带着一丝情急,吻上了纳兰饱满柔软的唇,忘情的亲吻,流连忘返。
纳兰忍不住低吟,被抬起的下颌以及渐渐升温的身子,有意无意的恭迎,段阿生舌尖轻扫,纳兰一霎战栗。暖玉温香,段阿生就在这一刻突然明白了女子的善意。
她们的相处,有时两个人就是一个人,因为熟悉,因为了解,这些,皆源自爱。
“裳儿?”段阿生静静念道。
纳兰缓缓的睁开双眸,依稀可见眸里的动情。她的瞳孔里,此刻倒映着她的阿生。原来,她早已醒觉。为了某人装睡,又为了某人动情。
“这一世多么珍贵,让段阿生遇见纳兰。”
白发女子用心的亲吻,这亲吻,几近温暖了她一世的凄凉苦楚。缠绵交错,纳兰是段阿生的妻,段阿生亦是纳兰的人。
风凉洞,温暖如春。洞里洞外,一方暖情,一方冰冷。
她二人,上得山来,抛却俗务,略过了世人的冷眼,体味了情爱的真挚,是再也不肯分离。可偏偏,越凉醇说,“她二人若在一起,我一世都不能安宁。就是死,仍会想念自己的求而不得,梦里繁花。”
黄小一站在她的身旁,听她静静的说完这句话,“凉醇,你因何执着纳兰呢?”
越凉醇一身凄凄,青衣萧索。“为何,偏不能是我的暖心人呢?”她说这句话时,是悲戚,也是不愤的。她尚未懂得爱,便一心执着成了痴,黄小一看着她,心里复杂,却不知该如何说。
追其缘由,实是越凉醇身世太苦。自幼背负血仇,而后亲手杀了养育自己长大的师傅。她冷情,却渴望着一个暖心人的出现。黄小一心想,人人都爱纳兰,先有段衍生为她重新做人,后有纳兰承君为她保驾护航,如今,就是凉醇也要为她痴迷。她不禁想问那人一句,纳兰红裳有什么好-